丫鬟兴冲冲的一句话,把徐子凌震住了。
茗夏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月儿。只有老头波澜不惊,还伸手掏了掏鼻孔。
丫鬟发现了自己话里的问题,红着脸道:“我是说我想坐你的剑到天上去。”
徐子凌笑了笑,抽出赤霄递给了她:“来,拿去飞。”
丫鬟以为他说真的,接过长剑,放在地上,踩了上去。等了数息,还是一动不动。丫鬟顿时反应过来,杏眼一瞪,对徐子凌道:“你怎么不让它动?”
徐子凌笑道:“御剑术对内力的消耗太大了,这种时候没必要用吧。”
丫鬟没辙了,便可怜兮兮的看着茗夏。
茗夏刚要说话,却听旁边的老头说道:“丫头,站稳。”
丫鬟愣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站直了身子。
却见老头抬起穿着破烂草鞋的脚,一脚踢在赤霄剑柄之上,随着丫鬟的惊叫,赤霄带她飞了出去,在天上转着一个大大的圈。
一旁的徐子凌看着老头,心神巨震。方才那一瞬间,赤霄与他联系竟然断了,这是他自从与赤霄建立联系后从未发生过的情况,而且现在丫鬟踩着的赤霄剑,竟然没有消耗他的内力,却能在天上飞行。
老头看他一脸震惊的样子,不屑道:“小子,你知道这剑的上一任主人是谁吗?”
徐子凌下意识问道:“莫非是您?”
老头眉头一挑:“当然不是我了,我又不是道门中人。”
“那您为何问这个问题?”徐子凌不解道。
老头又掏了掏鼻孔:“就那么随口一问,没有多余的意思。”
徐子凌登时哑口无言,改口问道:“老人家应当是隐世的高人吧?”
老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别以为老夫会告诉你老夫是谁,你只需知道,你这剑是当年我给周侗的就行了。”
徐子凌又是一惊,以老人的意思,他与师傅必定关系匪浅,连忙拱了拱手:“那我却是要谢谢老人家了。”
老头摆了摆手:“不必了,我给的周侗又不是你。而且你小子倒是有些意思,能得道门法剑认主的人,数百年来可没有几个。”
徐子凌对此也是知之甚少:“老人家可是知道其中有何说法?”
老头正要回答,却听天上的丫鬟叫唤了起来,原来是转得头晕了。
徐子凌也怕她出了事,便驱使赤霄带她落了下来。一落地,丫鬟只觉头晕目眩,站不稳脚跟,怕摔在地上,便一下扑到了自家小姐怀里去。
见茗夏搂住了她,徐子凌便转头看向老头,想回到方才的话题。却听到村口有人喊叫些什么,田里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纷纷向村子走去。
徐子凌见到东子和他父亲也急匆匆的向村子走去,以为村里出了什么事,转身对茗夏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茗夏点了点头,轻声道:“不许再受伤了。”
徐子凌笑了笑:“又不一定是打架。”说罢向村子里赶去。
老头看了两女一眼,也跟了上去。
临近村子,徐子凌便听到了村子里的吵闹声,又听见一男子声音说道:“八斤婶,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嘛,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要是交不了差,惹得上头生气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啊。”
随后便有一妇人声音说道:“好一个奉命行事,我倒想看看是哪个贪官。哪里有一下征收三年税收的道理。”
旁边又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村税收本来就比别的地方重,这一下收三年的税,还要不要我们活了。”
那男子哀求道:“诸位乡亲,我小刘哪次来征税不是向着大伙儿的?这次着实是上头的死命令啊,说是朝廷需急用,向百姓借支两年赋税。我也是为了大家好,要是不配合工作,不止是我要丢了官服,还会有官兵亲自来征税啊,到时可能就不止借支两年的了。”
村民们大多都是认识这官差的,也知道他也确实对他们村子多有照顾,听了男子这带着哀求和劝说的话语,大多数人都信了他的说法,便沉默了下来。
场中顿时变得安静了。
忽然听到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王福贵,是不是你偷了老娘的亵衣?”
声如平地惊雷,震的四周更是鸦雀无声。
徐子凌也是呆了半晌,只听身后老头高声说道:“恶婆娘可不要诬陷好人。”
徐子凌还在发怔,却见一个年近半百的妇人走了过来,两手叉腰,恶狠狠的看着自己身后的老头,说道:“诬陷好人?整个村子谁不知道你李福贵是什么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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