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她心头的是无中生有。
望着算盘和账本,她强打笑容安慰管家们:“大家休息几天,想个法子慢慢的挣回来。”
管家们答应着,老妾秦氏走进唉声叹气:“又有客来了,这可怎么好?”
“谁?”
承平伯夫人如临大敌。
“乔夫人。”
乔老爷的夫人是结发,看模样年青时也极美,有了年纪发福,白白胖胖的看着好生慈祥。
承平伯夫人忐忑不安的把她迎进来,总担心她指责自己和人打架有种种的不对,乔夫人看向她笑容满面,亲切的一句话打消她的顾虑。
“我早就想来看看你,可想到你操持白事井井有条,我来添乱就不好。”
温情的话温暖着委屈的心,承平伯夫人哭了:“邻居们都有帮忙,本应该一一道谢,只是我没了丈夫,不敢登门拜见。”
“快别说这话,人在做天在看,你是年青不假,可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们离的这样近,平时看不出来。”
乔夫人稍等,承平伯夫人不哭的时候,她道:“我家老爷让我来,有些事情对你说说,免得你以后遇到事情只伤到自己。”
承平伯夫人一点就透,离座拜倒:“多谢乔老爷和夫人指点,我这里感激不尽。”
“快请坐,咱们慢慢的说。”
乔夫人一五一十的说起来,从南兴的诰命有哪些特权,说到南宫夫人等在南兴的地位,最后做个总结:“再有家人逃走,姬妾拐财,把你的诰命衣裳穿戴起来,往衙门里见那里老爷,请他们严查,你回家等信儿就行,何必一场官司一场官司的打,把自己气坏可怎么办?”
“是。”承平伯夫人垂泪。
成亲不过三个月,诰命到手也没有多久,承平伯还没有来得及和妻子细细的说她应该拥有的权利,就撒手人寰,紧接着无数藐视的事情出来,管家们不能说不懂,可他们的提醒在自己面前都全无所用。
有承平伯在的诰命说话兴许值钱,没有承平伯在,这样的朝代里,没有娘家支撑的诰命将是什么地位,管家们也不敢当家。
那就一个官司一个官司的打呗。
逃走的妾们,她们会寻找靠山,管家们也蒙住,承平伯夫人一怒之下捐赠银钱,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乔夫人现在说出来,承平伯夫人想到她曾听过提醒,可当时的她不肯相信。
她对乔夫人感激泣零。
乔夫人见自己说的话受到重视,心情自然的好,更添亲切的道:“还有今天的事情,你打得好,可是啊,你把她们撵出门,让大家知道就行了,何必把这气置到底?你听我说,今儿天晚你好好休息,明儿一早把你的诰命穿戴好,我陪着你去见晋王殿下,殿下不惩治这些人,咱们就在晋王府不出来,保你称心满意。”
承平伯夫人心头一紧,那个饱含怜惜心疼的眼神重新在眼前,她不要去。
她去见晋王,不是肉包子打狗,那是烧鹅肥鸡大鸭子一起去打狗,一准儿的不回头。
还不满意就在晋王府里不出来.....这可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