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数日,自从上一回月初不自量力的想自己下床走走却扯动伤口后,她再也不敢在没人搀扶之下乱下床了,想想当时的疼痛还是心有余悸,比起当初受了白曜一掌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从上回白曜将九凰留在了这里陪她后便再没见过他,若非今日他来看她,她会以为白曜已经将这个受伤的她抛诸九霄云外了。
这一次的白曜亲自带着两套衣裳过来,说是特意为她准备的。月初看着衣裳的料子便知比起自己身上穿的粗衣麻布要不知好多少,她瞬间有些感激涕零,白曜真是有心,不仅为她准备了衣裳,还亲自送了过来,看来被他打伤还是有这么一点点好处的。
“自愈术修炼的如何了?”白曜一边询问,一边坐在床榻边拉过她的手。
躺在床上的月初感觉到他手中的温度,瞬间有些说不出话,心中怦怦直跳,他……拉她的手做什么?
正当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曜的手搭上她的手腕,便开始为其诊脉,感觉到她的脉象平和,便点点头:“恢复的不错。”
原来是看她的伤……月初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喉咙,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为刚才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汗颜。还好她没有矫情的甩开他的手,不然那得多丢脸。
“以你恢复的速度来看,在西曜仙宫还需要住一段时间,所以给你带了两套新做的衣裳。”白曜仿若没瞧见她的尴尬,将手收回。
“其实不牢神君您费心,我可以回南月仙宫养伤的。”月初想化解自己的尴尬,便傻傻的笑了笑。
“是我失手将你重伤至此,唯有将你的伤养好,才不至于欠了南月神君。”白曜说的理所应当,嘴角时不时勾起的淡笑愈显他容色俊然。
月初看着他,瞬间有些头晕目眩,这是怎么回事。
说起容貌,白曜比不过月秀,说起温柔,白曜更比不过哥哥,说起狠辣,他当属第一,可是为何她见到白曜的笑容就好像着了迷似的。
更奇怪的是,明明这些日子都未曾与他照面,可是偏偏他这一来,就让她有些心绪不宁,难不成他在每日给她喝的药中下了蛊?
瞧着月初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瞧,白曜也倒是镇定自如,继续道:“依你现在的情形来看,应该可以下床行走了,自己试一试。”
月初闪了闪神,又想起数日前疼的在床上打滚的场面,即刻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这样躺着挺好。”
白曜看她面色如此紧张,不免有些疑惑,倒是一旁的九凰发出了几声低吟,似乎在嘲笑。
月初瞪了眼当日目睹她惨状的九凰,幸好它只是只鸟儿,不会说话,不然她定会被白曜取笑的。
“没事,我扶你。”白曜伸出手来。
月初皱了皱眉,实在不想起来,还没来得及拒绝,白曜便一把拉着她的手便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月初惊呼一声,立刻用手捂住胸口大喊:“好痛好痛,痛死我了……”
白曜立在床榻边,匪夷所思地盯着面上扭曲的月初,一时竟无言以对。
月初叫唤了几声,忽然发觉胸口竟然没有那么锥心的痛,只是微微有些不适,她瞬间止住了叫唤声,笑着看白曜:“我没事了,我没事了!”她开心的下了床,尝试着自己朝门外走去。
白曜看着月初那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外走的身影,眸光中一片幽色。
九凰飞至白曜的身边,轻鸣一声。
“九凰,她和五百年前不一样了,对不对?”白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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