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袁槐玩味的将问题抛回给曹操;
曹操停下脚步,面带冷笑:“问得好!”,“既然好,那就请不吝赐教了!”
“我想是因为受邀者各个是出自名门豪族、世受皇恩!而我曹操在你们眼里却是阉宦之后、腌臜不堪,一个卑贱之徒怎能与列位尊者为伍呢?”曹操面不改色的说;
“哈哈哈哈!”,袁槐讥笑:“哎呀!曹孟德能把话说到这个境界上,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还有些原因!”
“哦?吼!袁大人真的要我都说出来吗?”,小眼睛一眯,曹操笑了起来;“当然,是你要与老夫同行的!同行若不同道,那与行尸走肉又有何意?”
“好!那我就说了!受邀者各个都是先皇旧臣,也是以王允为首的帝党心腹,而我曹操在你们看来却品行轻贱、甘为鹰犬、屈身事贼!···”,曹操停了下来;
“唉!足下怎么不说了?你是怎么个轻贱法?怎么个屈身法?你做的是哪家的鹰犬?事的又是哪家的贼?”袁槐还在用言语挤兑曹操,却不知自己已经掉进曹操的圈套;
“国贼董卓嘛!——”曹操忽然一声大喝,差点吓破了袁槐的胆,金銮殿门前两侧立着的都是带有兵刃的西凉军,他们对曹操很熟,是以没在意,国贼董卓早就被骂习惯了;
“你你你···小点声!”,袁槐颤颤巍巍的指着曹操,他没想到曹操居然会如此大胆!
“怎么了?袁大人?这国贼二字,不早就被你们这些公卿大臣恨碎了牙!操碎了心吗!怎么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京师皇宫之中却不敢大声的说出来?啊?你们不是把金銮殿视为圣地吗?那么多道貌岸然的公卿大臣,都噤若寒蝉、胆战心惊!这才让我看到了什么是尊、什么是卑,看到了尊卑的别样意境!一个小小的喷嚏却使自命清高者尽成鼠辈!”
“你你你!”袁槐一时间为之气结,被曹操的话说的羞愧不已!
“哈哈哈哈!”曹操猖狂的大笑,转身走去,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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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董卓独霸京师,不愿为他效力的王允称病不出,王允的名声很大董卓一时间也不敢动他,也就没理他;
敲锣打鼓迎宾宴客的王允在酒席上说:“今日并不是老夫寿诞,老夫请各位前来就是想请各位商议——为国除贼!”
王允长得相貌清奇,一副名家气派,也很受人敬重;
王充叹大汉命运:“江山沦丧,日月无光;宗庙屠毁,巨奸篡国;天子受辱,君臣蒙羞;内有董贼,横行于朝;外有群雄,称霸于野;呜呼哀哉,礼崩乐坏,肝肠寸断。”
“呜呜呜呜!”,无论是虚情还是假意,所有人都掩袖而泣,就在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喝酒吃东西的人,转眼之间就变成担忧大汉命运的忠诚人士,好像不哭几声就无法表达自己的忠义,好像这样哭就可以把董卓哭死!
人常说,危难之际见本性,不请自来的曹操对这些人失望透了,“哈哈哈!满座大丈夫!尽做女儿态!”
“你又何能竟出言如此轻薄?”王允不满;
“曹某不才!弹指间就可以将董贼首级取下,悬于长乐宫门!”,曹操满怀豪情,他此时对大汉还抱有希望;
“将大胆狂徒曹阿瞒驱逐出去!”,眼珠一转王允喝道;拉拉扯扯之下曹操被赶了出去;
府外,“曹将军,我家大人说请您先去内院稍等!人都嘴杂不好言语!”下人对曹操解释,“呵呵!真像王司徒办的事!”不知是鄙视还是什么,曹操说了一句就跟着下人走了;
而府内的太傅袁槐与一干人等还在说着曹操,“这个品行轻贱之徒,居然敢口出狂言,我看他名为祝寿,实为替董卓监视我等!”乱糟糟的除贼大会也乱糟糟的结束了,谁也没有勇气去挑战董卓的地位,就连名满天下的袁氏现任掌门人,当朝太傅袁槐也闭口不谈除贼之事,这让王允既心痛有无奈,他将希望已经寄托在曹操身上了!
而曹操此来就是为了借去一柄宝刀——七星刀!用来刺杀董卓,因为董卓总穿着一件内甲,当初伍孚就是因为没刺穿董卓的内甲,而惨遭灭门,曹操要想的比他多;
近一年的时间,曹操一步一步接近董卓、阿谀奉承,得到董卓的无比信任,就是为了刺杀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