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若做出了沉重决定一般,有气无力的叹道,“带袁大和赵亭长。”
衙役闻此令,即刻下去带人上堂。
而当听到袁大的名字,刘邦三人均是惊讶的颤了颤身子,至此后者才明白萧何是因何事才押他三人到公堂。
想明白了这事,刘邦此人也算机灵,不待袁大上堂,他便再次开口,“萧县丞,无需询问袁大,季认罪,是季令他烧毁丽水亭的粮仓。”
他现在只希望萧何念在情面上从轻发落,且他相信,自己已认罪,无非再赔偿粮食便是,萧何应该不会太过追究于他。至于如何凑齐十二户人家的赋税,刘邦却没有细细思考,如今先从县衙出去,而后消除萧何的怒气才是紧迫之事。
“县丞,烧粮仓是我卢绾的意思,并不关季哥的责任。”卢绾心急如焚,暗道袁大竟然没能逃掉,实在是失策啊,遂他立刻争抢认罪。
萧何闻两人的话并未回答,怒火充斥在胸间,他冷冷的看着三人。
此时,袁大和赵亭长均被带来。袁大立刻跪下求饶,哭诉道:“萧县丞,袁大认罪,是他,是他刘季让我放的火。”
“袁大,你想清楚,是我卢绾跟你一起放的火。”卢绾气急败坏的瞪向袁大,低沉的喝道。
“放肆!”萧何拍案而起,“来人,杖十棍。”
“萧县丞息怒。”刘邦急忙为卢绾请罪,“卢绾一派胡言您无需动怒。”
萧何原本并不想用刑,奈何刘邦却不从实交代,焚粮仓,堵水源,他仅仅自认其中一罪。本就怒火冲天的萧何听到卢绾的狡辩,怒不可揭之下才会如此下令。
衙役闻令,又见萧何没有收回的意思,便急忙上前将卢绾拖下去。片息就听到堂外传来卢绾痛苦哀嚎的声音,以及杖责屁股的板子声音。
“赵亭长,我再问你,是否为刘季蛊惑你封堵丽水亭的水源?”萧何仿佛没有听到堂外的声音,面色严肃的问道。
赵亭长不敢怠慢,急忙行礼交代,“正是刘季,请萧县丞明鉴。”
“嗯。”萧何目光再次失望透顶的望向刘邦,喝道,“你还有何话说?”
刘邦惊讶中带着怒气,他没有回答萧何的问话,反倒是指着赵亭长,似乎是发泄一般的爆喝道:“赵亭长,我刘季何时让你封堵过丽水亭的水源?你这是在污蔑。”
赵亭长扬起一抹冷笑,淡道,“刘亭长啊,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想拉我下水?我相信萧县丞自有断决。”
“萧县丞,我刘季做过的事我认。但赵亭长所说,我刘季确实未曾让其做过。”刘邦立刻对萧何解释。
奈何有先前刘邦狡辩烧粮的例子,萧何又在气头上,遂未听闻他的话,而是令道:“泗水亭亭长刘季为人懒散,亦未能尽亭长之职。先后纵然属下欺压百姓,又命人烧粮仓堵水源,实为我沛县一恶。今经查实,特押入大牢以待上报。”
“诺!”衙役听令,便上前将刘季和樊哙三人拖走。
而这时,刘邦大呼,“我不服,萧县丞我不服,我若有罪,他杨林亦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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