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冒充他。”
杜和不做声了,喝着茶听洛豪笙一步步的推测下去,即使洛豪笙已经无比接近真相,杜和也强迫自己,将这件事情当成和他无关的花边新闻来看。
“看来这位富商在上海滩上发达不少,急成这个样子,应该丢了不少黄金吧?”杜和在洛豪笙说了一通,停下来喝水的间隙,闲闲的插了一句。
洛豪笙不置可否,没有回答杜和的问题。
在洛豪笙以往的办案经验之中,初犯的人心理素质都很脆弱,连消带打之下,少有人能抗过他的心理战术,大都会两股战战,汗流浃背,只肖吓唬一下,轻易就能问出洛豪笙想知道的答案。
但是杜和的表现,让他变得不确定起来。
杜和太轻松了,甚至比一些‘久经沙场’老手还要应对自如,叫洛豪笙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要么杜和真的对这案子一无所知,要么就是个老辣的老江湖。
洛豪笙打心底里不相信杜和是无辜的,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杜和与波拉特也毫无相像之处,但是洛豪笙凭借着自己的直觉认定,杜和与此案一定脱离不了干系。
杜和有时间,有动机,也有着完成这次不可思议的骗局的能力。
洛豪笙至今没有想通杜和是如何偷走二百多根的金条的——事实上,直到今天,里尔克依旧有没有发现被做了手脚的地方。
出于一个警探的直觉,洛豪笙断定,只要找到了杜和作案的方法,这案子就算破了。
棘手之处就在于,洛豪笙自己也做了几次实验,连他找来的老扒手也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完成如此多的金条的置换而不被发现,如同民间传说的那样,里尔克就像是被‘五鬼搬运术’捉弄了一样。
知道无法再谈出什么新东西,洛豪笙草草谈了几句,就告了辞了,毫无风度的把杜和自己留在了距离李家厂遥远的城南茶楼里。
杜和在洛豪笙走后,安静了几秒,忽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压抑许久的真实感受瞬间涌出,杜和感激自己背后的衣服都汗湿了,与表现的若无其事不同,杜和心里的弦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或许洛豪笙再坚持一会儿,就说不准是谁先放弃的了。
好在,杜和很幸运的多坚持了那么几个呼吸。
喘匀了气之后,杜和将自己前后的动作想了想,把有疑虑的地方都用自己的说辞准备好,才出了茶楼,由于紧张,杜和连给南风的点心都忘了买。
让杜和庆幸万分的是,两个人为了瞒过江中叶,并没有将金子融入连魁班这段时间来的道具修缮之中,连魁班紧紧巴巴的财务反而替杜和洗掉了不少嫌疑。
洛豪笙也相信嫌犯一定会花钱,只不过没想到杜和会一次性将所有的黄金交给何爱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批黄金如今早己洗白了,神仙也要不回去。
集中精神走着,杜和没有注意到自己走的路已经偏僻了不少,忽然,在杜和经过一个转角的时候,一只手突兀的伸了出来,横在了杜和面前。
“聊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