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回去之后,禾澜也和卫淑贞吵了一架,让她不要再打扰银惜,卫淑贞也知道,再要求银惜也不可能了,于是退而求其次,只让银惜给问兰找个身份显贵的夫君。
问兰虽然不同意,但也拗不过她。
再过了几天,让银惜想不到的是,问兰说要见她,只她一个人。
银惜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同意了。
问兰来的时候,银惜正与祁栩下棋,她是半吊子水平,但祁栩有意让着她,一时竟也未分胜负。
听到这个消息,银惜眼都未眨一下:“让她进来。”
问兰随着宫人走进来,低着头行礼问安:“民女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平身吧,你就是贵妃的妹妹?”祁栩对她有几分好奇,吩咐道:“不必拘谨,别低头了。”
“是。”问兰有些紧张地抬起头。
祁栩打量了她两眼,顿觉无趣,不像惜儿,不好看。
他收回视线,却发现银惜正笑着看他,于是一本正经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银惜挥开他的手,眼神仿佛在说:还有人在呢。
祁栩不想惹她生气,于是收回了手,站起身笑道:“朕就不打扰你们姐妹叙旧了,朕先走了。”
银惜刚要起身,祁栩就一把把她按了回去,与她对视两眼,有些恋恋不舍。
“朕走了。”
银惜笑吟吟道:“恭送皇上。”
问兰也赶紧生疏地行了礼送他。
待他走了,银惜才有空看问兰,让她坐下,又吩咐了宫人给她上茶和糕点,问:“你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可是娘又有什么想法,自己没脸见我,让你来说?”
问兰慌乱地摇头:“不、不是的……”她怯怯地抬眼看向银惜:“姐姐,其实,娘也很在乎你的……你从家里逃跑的那天晚上,娘哭了好久……”
“你觉得我会信吗?”银惜只是冷笑。
问兰不解:“为何不信?这世上难道有那么狠心的母亲吗?……若非是实在缺钱,娘也不会舍得让姐姐入奴籍的。”
银惜反问:“你怎么知道世上没有那么狠心的母亲?”
祁栩的母亲太后,不就是一直想杀他。
问兰被她问的一愣,半晌才呐呐道:“娘……她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她只是嘴硬心软。”
“对你自是心软的。”
“娘也很在乎姐姐……可她太固执了,说话又伤人……这些年,她按自己理想中,女子该成为的样子培养我,可姐姐不是她想要的样子……她想让我也入宫,不过是因为,她想证明自己是对的。”
“这世上,哪有比皇上更权威的人呢?如果皇上都喜欢我这样的,那就说明我比你强,也就证明,她没有错,错的是爹……她一直不喜欢爹对你的培养,不过以前我没看懂。”
银惜听她说这些,难以形容心里是什么感受,便举起茶杯,喝了几口。“你进宫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要我原谅她吗?”
问兰摇头:“娘说了那么多重话,姐姐也没错……我只是,不想你们的误会越来越深,也不想你们伤了彼此……”
“放心,不会波及到你的,这件事,你不必管了。”她一向分的很清,她娘是她娘,问兰是问兰。
“如果姐姐不想我管,我自然听姐姐的……”问兰一顿,脸上染上一抹薄红,磕磕巴巴地说:“只是请姐姐,不要听娘的,给我找个夫君,就那么嫁了。我不想嫁人,我……我想去从商……”
银惜倒是不知道问兰还有如此志向,她提醒道:“你是女子,你应该知道,女子从商有多难。”
自古以来,女子的地位都不高,不能科举,不能从军,就算是行商,也要被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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