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菡难免疑惑,这姜嫔是怎么惹恼了皇上,难不成就因为早上打断了皇上说话吗?
想不明白,她索性就不想了,反正这些事她也不想插手。
她只想独善其身。
容秦走后,祁栩看向洛夕菡,问道:“这两日在宫里可习惯?有没有人为难你?”
洛夕菡柔柔一笑:“并无,多谢皇上关心。”
“嗯。”祁栩点点头,他执起她的手,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又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细腻光滑,手感很好。
洛夕菡只静静地看着他,温柔乖顺。
祁栩笑着问道:“爱妃这样漂亮的手腕,怎么不戴些东西?”
洛夕菡轻轻一笑,回道:“嫔妾觉得勒得慌,从来不戴的。”
“来喜,去把朕那串玛瑙珠拿出来。”闻言,他眼中似是闪着光,明明灭灭,叫人看不真切。
洛夕菡怔了怔,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来喜很快回来,呈上了那串鲜艳夺目的红玛瑙珠。
祁栩接过,亲手给洛夕菡戴上:“爱妃以后戴着这个吧,朕觉得很漂亮。”
洛夕菡低头看着这串红玛瑙珠,那珠子鲜红地像血,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明显,甚至有些扎眼。
“谢皇上赏赐。”洛夕菡微弯唇角,轻快地开口。
其实她不大舒服,但如果这是他喜欢的,她愿意忍受。
祁栩笑意加深,他轻轻握着她的手,看上去很是满意。
洛夕菡低着头,也浅浅地笑了。
深夜。
洛夕菡醒了一次,她看向身侧正睡着的祁栩,不禁朝他凑近了些。
他身上的温度隔着寝衣传到她身上,让她的心里也暖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半梦半醒间,却听到他似乎在唤她的名字。
洛夕菡困惑地睁开眼睛看向他,却发现他仍闭着眼,眉头微皱。
原来是梦话,她又好奇又窃喜,仔细去听,就听到他唤了两句“夕儿”。
她心中一暖,伸手抚平他微蹙的眉心,轻声道:“我在。”
……
第二日一早,洛夕菡服侍他穿朝服时,不经意提起这件事。
她说:“皇上昨晚是梦到了什么吗?您叫了好几声嫔妾的名字呢。”
祁栩一怔,是吗?他已经不记得了。
“朕叫了什么?”
他记得眼前之人姓洛,其余的,却也记不太清了。
洛夕菡脸颊微红,她羞怯道:“皇上……叫了好几声‘夕儿’。”
“……”祁栩本还有几分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他闭了闭眼,强颜欢笑道:“是吗,朕自己都不知道呢。”
“朕得去上朝了,‘夕儿’且回去吧。”
说罢,他朝外走去,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就已消失。
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以为的‘遗忘’只是一场笑话。
他的心口有些冷,也有些痛,像是缺了一块。
可是他已怕了,情之一字,是最会让人伤心的东西。
……
一晃儿又是三个月过去,宫中的形势已有了很大的变化。
此时的后宫已经分了三党,一党是安德妃领头,带着琳妃、景嫔,以及银惜和云美人。
一党是以婉妃为首,温修容、庄美人以及魏淑女都在这一党。
最后是萧似宓,她如今已是沁充容了,她和陶贵人背靠太后。
这些日子萧似宓也算得宠,锋芒毕露,但陶贵人倒是内敛含蓄、温和有礼,与萧似宓算是两个极端。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确实难以想象性格这样迥异的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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