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老朽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这里是青州,是我们的青州,不是你的老家!
你可知,这位刘公子和徐少爷,分别是何人?
呵呵。
刘公子的父亲,是咱们青州锦衣卫的主事人,徐少爷的父亲,是咱们青州的徐将军!
呵呵,你以为,就算你有点小本事,能跟两位公子玩?
别天真了!
在这青州,是虎你得卧着,便是龙,你也得盘着!明白老朽的意思了吗?”
这里是一处禁闭的花园。
一群几十号人,神色不善的将李春来四人围成了一圈。
那老龟奴更是犹如一条阴毒的老蛇一般,狞笑着威胁着李春来。
刘公子和徐少爷面上也挂满了得意。
就算他们输了又怎的呢?
他们还有他们的老子撑腰啊!
现在,根本就不用他们老子亲自出手,眼前,南阳.水阁这边居然已经把事儿给办了。
这位杨爷就算有点手段又如何?
到头来,还不是得跪下来跟他们求饶?
“呵呵。”
李春来也止不住笑了:“老爷子,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杨某人的意思啊。我到这里来说,只是不想让你们这场子真开不下去,你却是就认准了我杨某人好欺负!呵呵,那多说也无异!来吧!”
“唰!”
说话间,李春来便是干脆果决的抽出了这把锋锐宝刀的刀锋。
登时,宝刀本就锋锐的刀芒,在月光与周围灯火光芒的映衬下,不由更加锋锐,恍如随时都能吞噬人的性命。
“你……”
老龟奴登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谁曾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眼前这个小崽子,竟然还是这么不识抬举,不给他面子的!
“年轻人,你这是决定要寻死了吗?!”
这时,那忠叔终于也沉不住气了,阴声对李春来怒喝。
“唰!”
但他话音还未真正落下来,瞳孔便是止不住猛的一缩,下意识就要往一旁躲。
因为,李春来已经犹如一头凶狠的猎豹,根本没有任何征兆的便是狠狠一刀,直朝着他的脑袋怒劈而来。
“啊——”
饶是他躲的很快,李春来的刀却是更快!
锋锐宝刀的刀锋,瞬间便是掠着这忠叔的头皮飞过去,将他头顶的头发都是削掉了大半,头皮也似是被削掉一块,鲜血止不住的翻涌了出来。
他止不住便痛的狗一般在地上直打滚,连连哀嚎。
“这……”
饶是在场众人都算是狠人了,并非是没有见过场面的,却也被眼前这一幕吓飞了魂。
特别是忠叔身边不远的那徐少爷,一时裤子都要被吓尿了。
谁能想到,这位杨爷居然这么生猛的,一言不合,直接抡刀就上了哇。
李春来一刀放倒了这忠叔,不由对这把宝刀愈发满意,却也并没有再穷追猛打,灵动又飘逸的退回到了他刚才的安全位置,身边有陈六子三人精心保护着。
玩味的看向众人道:“爷们们说话,仆从就别插嘴了。我跟徐少爷聊的不错,这次便给徐少爷个面子。若还有人不识抬举,呵呵,那便尽管来试试!”
说着,李春来玩味又肆意的扫视众人。
原本凶神恶煞的一帮人,此时却都有点蔫了,竟无一人敢直面李春来嚣张的目光。
便是那老龟奴,都开始止不住吃力的咽起了唾沫。
他们虽是见多了狠人,可,哪见过跟眼前这年轻人一般,一出手就怼着人命来的哇。
关键是他那种肆意的嚣张,明显也是有着底子的。
这……
这让众人还怎么玩?
像是眼前这年轻人这等风采,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
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万一他在这里出了啥事,家里的长辈问起来……
谁,谁又敢承担这种责任?
一时间,除了那忠叔痛苦的哀嚎声,还在满地打着滚,周围竟没有一人再敢说话。
而且,哪怕只是李春来一个眼神的涌动,周围人群便是被吓的下意识后退了。
包括南阳.水阁一帮看着很剽悍的打手。
他们虽是‘专治各种不服’的,但寻常人,又怎能有眼前李春来的这般霸道与狠辣?
特别是李春来几人的气质,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比,谁又会嫌自己的小命儿太长了呢?
不理会哀嚎的忠叔,李春来又笑着看向那老龟奴,慢斯条理的道:“老爷子,今儿这事,怎么解决呢?来,你跟我杨某人说说。”
“咕咚……”
老龟奴不由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想说些什么,一时却是根本就说不出来了。
事情已经这般了,这年轻人的獠牙都已经露出来,他难道还能再来做这个‘和事老’吗?
关键他的脸明显不够大啊……
“杨爷,杨爷,您先息怒,息怒。老朽刚才想了一下,这事情,刚才那般处理,的确是不合适。杨爷,不知,不知您想怎么个处理法……”
老龟奴很谨慎的看向了李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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