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徐少爷,对不住了哇,承让承让,杨某这边的点子似是起来一点了哇。”
一百五十两银子一把的局,已经有两个大户跟不上了,加杠杆都不跟上,桌上已经只剩下五人。
这一把七百五十两现银,却是被李春来稳稳的收入了囊中。
而这时,便是那胖老鸨子都止不住的哆嗦了,根本就扛不住这等节奏哇。
“……”
徐少爷这时牙根子都要咬断,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冷厉的看向他身边的好手忠叔。
忠叔此时也是满头大汗,不断的吞咽着唾沫。
他刚才已经拼尽全力了,却只摇出来一个六,一个五,一个四,又哪想到,李春来这边却是出了两个六。
但他刚才一直在看着李春来摇,李春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出千的可能。
要么便是他运气好,要么便是他真的点子好。
可不论哪个,对他忠叔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愤怒一会儿,看着刘公子同样也在生闷气,徐少爷的心情又止不住好了起来。
这一会儿的工夫,刘公子这边虽是比他稍强,却也没强到哪儿去。
现在,刘公子面前也已经是空空如也,跟他徐少爷一样,下一把都凑不齐了。
至少,让李春来赢,肯定比让刘公子舒服太多了。
眼见局面差不多了,几个大户都是有点凑不齐新一把的银子了,气氛刚刚好。
已经坐拥两千多两现银的李春来故作为难的笑道:“两位公子,几位爷们,今天这,差不多了吧?倒不是我姓杨的赢了钱要跑,只是,再玩下去,伤筋动骨的,就没有必要了吧?”
“不行!”
刘公子和徐少爷几乎异口同声的拍了桌子。
徐少爷当即道:“杨爷,莫急。我姓徐的虽然穷,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银子了,忠叔,把我的佩刀拿来!”
“少爷……”
“拿来!”
“是……”
很快,徐少爷麾下的奴仆便是拿来了一把镶满了宝石的精致佩刀。
徐少爷很是不舍、却是充满骄傲的抚摸着佩刀刀鞘上的宝石道:“这把刀,是我曾祖父在大同镇的塞外,亲手斩杀了一个蒙古台吉,从那蒙古台吉的身上缴获的,至少值五百两银子!现在,我把这把刀压上,如何?”
“唰!”
话音未落,徐少爷猛的抽出了刀柄,露出了半数冰冷的刀身。
一时间,恍如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冷了几度,隐隐蕴含着不少血色感的刀身,显然已经不知取过多少人的性命。
“这……”
“啥意思?难道,难道徐少爷要五百两一把吗?这……”
“老天爷啊,这是啥情况哇……”
饶是周围观战之人都是胆大之人,可看到眼前的场面,还是有很多人都绷不住了。
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
“嘁!”
“就你有点东西怎的?”
刘公子这时却是冷笑,招呼身边仆从道:“二子,把本公子的宝马牵来!让那个没出息的卖祖宗宝贝的怂货开开眼!”
“是…”
“这……”
场内登时又是一片惊悚。
这什么情况啊。
可到了这个程度,谁又敢再说话?
剩下的几个大户,包括胖老鸨子都是不敢再跟了。
这等局面,若是再跟,把她这身肥肉卖了都输不起啊。
场内能跟的,显然只有李春来一人了。
很快,刘公子的马便是直接被牵到了场内,赫然是一匹身材高大、通体漆黑的‘黑缎子’。
极为的威武神骏。
登时便是又引得场内人止不住一阵骚动。
大明此时还没有失去广宁,没有失去对朵颜等蒙古部落的影响力,还不是很缺战马和好马。
可,在青州这种地方,这‘黑缎子’这种级别的好马,那也是绝对不多见的。
这匹黑缎子,必定是有着高贵血统流传!
李春来看着也是直咋舌不已。
这帮狗日的富二代啊。
忒他娘的过分了。
别人可能奋斗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摸到一根毛的东西,在他们手里,不过玩物尔……
这咋比呢?
刘公子显然很满意众人羡慕嫉妒恨的模样,却是不理会别人,傲慢的挑衅徐少爷道:
“姓徐的,你这宝刀不错不假,可惜,还是太便宜了啊。瞧见没,我这匹‘疾风‘,可是多半汗血宝马血统!汗血宝马知道吗?这可是世间最好的马,日夜行千里,不过等闲!这匹马,单单在张家口那边,便值一千一百两银子。你说,到了咱们青州,又能值多少?你这把破刀,不够看那。”
“你……”
徐少爷直要吐血。
谁想到,刘公子居然连这种宝贝都拿出来。
但他此时肯定不能怂,输啥也不能输了气势,当即梗着脖子道:“姓刘的,你他娘的少装样!这匹马,诸多爷们们都在看着,你个瘪犊子能做主吗?”
刘公子脖子里的青筋也一下子鼓胀起来:“狗东西,老子的东西,老子做不了主,难道还能让你给老子做主?老子这匹马,就不给你加银子了,就作价一千一百两,你拿不出银子来,就给老子滚蛋!”
“狗东西,你让谁滚?!”
眼见两人马上就要由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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