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手中的正是那把形状奇特的冥剑,血流不尽,溅在冷御的衣襟上,本就是一身黑衣,就算那血色再鲜亮,也被那身漆黑的颜色掩盖。
在强者面前,这些不过是蝼蚁耳,但冷御却不知为何有些触动,不管性命如何珍贵,也不过是权者手下的棋子罢了,他不想杀人,也不想手下再多几条人命,只是为了吴言,他不介意一身鲜血,将自己染黑。
流清岚美目含煞,说是被冷御无视了身为皇者的面子,不如说她有些嫉妒冷御,连带着也不想看着他和吴言真的能得到这份被世人不容的情感。站在士兵身后眼看着血飞溅,看着厮杀和嘶吼,看着被冷御气势所惊住,一步步后退的士兵,女皇帝大声呵斥,“都站着干什么,他只有一个人!你们还不能挡住这一个人吗!”。
确实是一个人,但是这是个杀神!手起剑落,精妙的步法如从鬼魅,转眼便从一个人身体穿过,剑上却已经被染上了血。冷御微微闭上了眼,他不想这样,但是这个世界终究没有完美。
流清岚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被身后的声音惊动,向后望去,之后便微微勾起了笑意。带着笑意的女皇妩媚勾人,淡淡的清雅和女人独有的魅惑融合为一体,转过头去看着冷御那被寒霜遮盖的面容,“你确实很强,只是......”。
冥剑微微颤抖,瞬间便让冷御觉察到,同时一股不容忽视的气息让冷御注意到。冥剑剧烈的晃动,尖锐的声响伴随着丝丝鲜红的血气被吸引到那剑尖,那剑如一个活人,正在痛饮流水,只流水正是带着鲜红颜色和刺鼻气味的血。
冷御本能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剑呼啸的声音更加尖锐,那声音太过刺耳甚至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士兵还是女皇,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两个人没有受到影响,一人是冷御,而另一个则是被冷御死死盯住的东西。
是,那并不是人,只是却让冷御觉得熟悉的很,剑从冷御手中脱离,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带着一道血光插到那个东西的面前。
冷御的手上微微滴下血来,那剑刚刚传来的排斥让他皱起眉来,而且冥剑不知为何会突然锋芒四溢,甚至会伤到他自己。那剑不是吴言的吗,但现在周围却没有吴言的气息,那剑是为什么会自己爆发了?冷御直视着那东西的所在,戒备起来。
那时一只年糕,白白软软的看起来倒是可爱的紧,看样子周围人都没有看到它,只有他和那个流清岚能看到那年糕的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冷御直觉那剑的异动就跟这年糕有关系。
年糕露出大大的笑容,隐约可见几颗大白牙,插在土地里的那把剑还在泛着淡淡的红芒,那是血光,若是被愚昧的百姓看到或许会以为是什么不祥之兆,虽然,这也确实是如此。
但,年糕看着那被围攻的冷御愕然的样子,突然感觉到很可笑,不过也是一蝼蚁而已,在已经恢复了一半力量的他看来就算这人在凡人中已经是很难得的强者,但是还不够。
年糕微微伸出手,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嘲讽或者是终结之前的掌控,那剑剧烈的晃动了一下,然后直接飞到那年糕手中。
“不!那是吴言的剑,没人可以夺走!”冷御现在恨不能将那只年糕炸了,只是在那剑落入那年糕手中时却转眼发生了异变,大片的血雾将剑掩埋,随后便遮盖了那只年糕的样子,一声嗤笑从那片雾中传出来,“呵呵......不管是吴言的,还是我的,这剑都不会属于你”。
冷御的手还在流血,那剑伤奇怪的很,以冷御的体质这点伤应该不算什么,但这口子却挣裂一样,还在不停向外张开。
眼见得那片血雾扩散一样慢慢弥漫,转眼间便扩散到冷御眼前,年糕小小的影子被掩盖在一片血色中,冷御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样子,只因那些刚刚还围在他身边对他刀剑相向的士兵在一声声响声中也化作一片血雾,融入其中。那血雾中的气压越来越低,就算是以冷御这样的强者都感觉到心悸。
“嗒......嗒......嗒......”均匀的脚步声就那么传入冷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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