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幸福来的太快的感觉。
将吴言拥入自己的怀中,冷御的手臂很有力,硌的吴言觉得疼,到现在他还没有从自己即将娶一个男人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话说他的目标不应该是妹子吗,怎么到头来他还是连妹子的手都没拉过就莫名其妙的就要娶男人了呢?无言感觉这剧情跳的太快他接受不良呀。
“那个......可以悔婚吗”说完这话吴言就有种自己要倒霉了的感觉,果然下一秒腰间的那只手瞬间加大了力道,让吴言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不怕死的抬头,吴言对上了一双恶狠狠的眼睛。
“不想娶我,你打算娶谁?还是你打算当嫁的那一个”好不容易让吴言松口,冷御就算脑袋抽了也不打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已经等了太久,从他们两个都是小毛孩的时候开始,到现在各自掌握者一方权势,冷御真不知道要是还让他忍下去他还能忍多久。
看着这人的眼睛,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吴言不得不说自己好像还真逃不掉了,而且不得不承认,他好像还真狠不下心来拒绝冷御了,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闯到了他的梦里,甚至让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还会听到这人一声声不容拒绝的“我爱你”。分不清到底是谁欠着谁,但是吴言现在却不想再想那么多,他确实是陷进去了,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就有了冷御的影子。
吴言并不是一个爱情至上的人,尽管他总说要找妹子但也从不花心,看着冷御缠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吴言只是释怀的笑了,也许他要找的已经找到了。
一扇宫门,外面的人以为里面的人在笑,但里面的人却只是在深夜里哭。
冷幽情的眼睛是呆滞的,身边站着再多的太监宫女又如何,连那个人也不会回来了,所有的人都向前活着,只有她已经死在过去了。漂亮的凤眼有些红肿,一个人呆在华丽的快要窒息的地方,冷幽情狠狠的扯着自己的衣领,她感觉这衣领实在太紧了,她甚至喘不过气来,胸口闷闷的疼,那尖利的指甲在扯着衣领时不小心划了一道,那嫣红的血痕就那么出现在白的如羊脂美玉的脖颈上。
那周围的太监侍女见怪不怪的看着情妃这样子,冷漠的脸上甚至没有一点波动,只是将头深深埋下去,不敢看这属于皇帝的女人。
“他走了,不会再出现了”喃喃的自语,冷幽情将那血玉笛子从袖口拿出来,小心翼翼的,对着这笛子笑着,却止不住从眼角落下的泪。
“我让他去杀冷御,他肯定在回来的路上了,也许今天我就能见到他了”冷幽情一身红色的宫装,还是华美艳丽的很,但现在却若一片片掉落花瓣的玫瑰,她颤抖着身子,抚着这笛子,却闭上眼睛狠狠将它摔在地上。
没有响声,冷幽情只是感觉周围都静的像一块坟墓,睁开眼,那周围把守这寝宫的太监宫女都倒在地上,脖颈间一抹血红,有的甚至还大睁着眼睛,“啊!!!”这样的场景让冷幽情大声尖叫起来。
地毯是大红色的,摆在四周的瓷器是惨白的,那流在地上的血和地毯的红渗在一起,冷幽情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不管她怎么算计,她毕竟还是个女人,就算她曾经闯荡江湖,那也是在别人的保护下,但是现在她却只能自己面对即将到来的恐怖。
“真是没用,本尊的女儿”低哑的男声闯入冷幽情的耳中,让她直打了个哆嗦,但迟钝的神经理解了这话的意思后,冷幽情带着恨意的眼睛便死死盯着这出现的男人。
“你没死!”冷幽情的眼睛泛红,不是感动和高兴,而是燃烧着的愤怒和恨意,她恨这男人将她像送一件玩物一样送给了皇帝,当得知冷天启死了的时候她有的是痛快,但真当这人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不只有恨更有恐惧。
“本尊当然不会死,而且是永世不死”冷天启还是狂的不将天下放在眼里,甚至他已经开始不将寿命和自然的轨迹放在眼里,他不想死,那他就不会死。
“哼,你真认为自己不会死吗,死心吧,没有谁能一直活着”冷幽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毕竟她唯一拥有的东西也已经不在了,那个爱她爱的痴傻的男人,那个好骗又肯为她拼命的男人不会回来了,她不怕死了,看够了生,死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本尊没空和你磨嘴皮子,帮本尊办件事,你的墨笛就还会回来”冷天启显得高深莫测,说的话却让冷幽情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