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连王府连皓的院子,烛火通明到天亮,细碎的说话声音,通霄未曾停过。天色大亮后,连皓院子里的人,多少长舒一口气,她们从来没有如昨夜那般的盼望着天明。院子里候着的一些人,互相之间打量着对方,眼里有着元数的问号,却无人敢开口相问一语。
两个管事妇人从房内出春,望到满院子站着的人,两人脸色一变,瞪眼瞧着一个个不长眼的人,低声说:“全都没事做了吗?”‘哇’院子里的人一下子散开去。
两个管事妇人一脸涩意瞧着对方,她们没想到过了几年后,主人们会如此仔细的寻问前大人的起居大小事情。
昨天连王府的人回到王府后,众人匆匆忙忙的在自己院子里用完晚餐。老王爷夫妻和王爷夫妻身后跟着两对小夫妻,直接奔往连皓的院子里。连皓此时已聚集院子里所有的人,他的眼光扫过院子里的人,对两个管事妇人吩咐说:“你们两人分出这凡年新进来的人。”两个管事妇人虽然不知连皓如此吩咐的原因,还是赶紧去排成行的人群中,叫出了五六个女子。
连皓的眼光扫过那凡个女子,望到她们兴奋得红起来的小脸。他的神色稍稍显得有些阴沉,他伸手指着那凡个女子,说:“你们报各自进院的时间。”“一年。”“二年半”“三年半。”一串数字报出象,连皓听后没有对她们说出任何的话,他只是转头对两个管事妇人指指没有站出来的人,说:“夫人在时,这里面有那些人,曾经跟在她的身边服侍她?”
两个管事夫人听连皓的话,两人都有些讶意的瞧着连皓,瞧明白他的神色里的不容人质疑。两人快快的交换下眼色虽然不明白为何过去几年后,连皓会有兴趣翻腾起那些旧事。她们还是快速的反应过来,抢着答:“夫人在时,她从来没有用过院子里的任何人。”连皓听这话后,一脸诧异的瞧向两个妇人,说:“你们从前为何从来没有同我说过这些事情?”
两个管事妇人低垂下头,当年江婉沐入住院子里,王府上上下下都存着不屑的心思。连皓眼神阴郁的盯着两个妇人,只见到她们低垂下去的头顶。他想起那双清冷冷的眼神,还有那时时低垂下去的眼睑。这一瞬间他心如钝刀割着般的痛楚,他一直以为王府最终是善待了那个女子。分开的这些年,他的心底多少埋怨那个女子不识好歹他错付了自己的情意。
连皓再望一眼低垂头的管事妇人,他没有任何交待的直接走进房间里。他亲手点亮房内的烛火,烛火闪烁映照出点点温暖。他坐在桌边,伸手抚摸下略显陈旧的桌面,想着那个女子坐在这个房间,在夜色下苍凉的身影。那三年里,那个女子低调的活在这个房间,她独处时想了些什么?在众目睽睽中,她又是如何遮人耳目的练字?
连皓的院子里,这晚格外的热闹起来。世子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妇人带着一些人,守候在房门外。连皓院子里的人排成行的站在院子里,她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静候房内人人的传唤。房内不时叫人进去问话出房间的女子,元一人敢抬头望向院子里的人,而是听从世子夫人院子里人的安排,静静的跟着她们立在院子的角落里。
老王爷夫妻和王爷夫妻是最早离开的人,他们的面容瞧上去非常的平静,却掩藏不了神色里说不出的滋味。连皓院子里的人,寻问一圈后,世子夫人和二爷夫人结伴离开院子,两位年青的贵妇人的眼里,有着佩服的神色。连昂三兄弟把人重新一个个叫进来又一一仔细的寻问一遍后,直到天亮后,才挥手让那些人散去。房内,连昂瞧着两个弟弟同样熬红的双眼,他打量着一脸神伤的连皓心里暗自叹息着,一夜仔细寻问细节那个女子仍然满身的谜。满院子服侍的人,竟然无人知晓她是如何的练习写字。两个管事妇人信誓旦旦的对他们说:“夫人的房内,从来没有那种笔墨纸砚的东西。夫人在房内,一般是由自己带春的丫头服侍的多,她们也会不时进来来照应下,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夫人练字,只见过夫人闲坐着桌边的样子。
连家三兄弟几年前亲见过僧人赠平安玉给江婉沐,今日又听得僧人如此一番话,三人都相信僧人所说女子就是江婉沐。天色大亮起来,连轩打量着连昂的神色,又瞧瞧连皓的垂头丧气模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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