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此生追求,振兴大汉!臣就是大汉的一块砖,哪里需要放哪里!臣不求高官厚禄!只求大汉繁盛,百姓幸福安康!陛下洪福齐天!”刘俊一脸的真诚与老实。
除了最后一句话是假的,其他都是发自刘俊肺腑。
刘宏有点感慨地说道:“朕登基以来,爱卿是第一个拒绝高官厚禄如此果断的!哪里需要放哪里!要是大汉每个官吏都有爱卿的觉悟。朕又何必操劳国事。”
刘俊心里白了一眼:你丫的当皇帝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操劳国事?骗谁啊?!
不过这话,刘俊是打死都不会在此刻说出来。
刘宏深深地看了刘俊一眼,然后说道:“爱卿啊!你如此忠心,朕必有重赏。这样吧,你暂职东部尉,领少府郎官。领双俸禄!”
兼职少府郎官?这是什么操作。
但很快的,刘俊就明白了刘宏的用意。东部尉是刘俊的主要职位,但少府郎官只是刘宏给的一点小恩惠,随时都可以免除掉的。
“爱卿啊,朕虽是天子,但对商贾之事,也颇有研究。你我深入探讨一番如何?”刘宏突然间有了一点兴致,然后对赛硕使了一个眼神。
赛硕立马懂事地走了出去,然后把房门一关,留下刘宏和刘俊两人独处。
孤男寡男,刘宏不会对刘俊迎男而上吧?反正刘俊感觉刘宏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让他为刘宏效力,不会是幌子吧。
刘俊随后觉得自己太过天真了,刘宏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有龙阳之好呢?
“爱卿觉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何解?”刘宏询问道。
刘俊微微一皱眉,自然而然地说道:“这不是儒家的那套说辞么?根本和商贾搭不上边啊!”
说完这句话,刘俊就后悔了。大汉独尊儒术,刘俊这话是犯了忌讳。
然而刘宏却是拍手称赞道:“说的好!朕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大儒文绉绉的,听着就累!”
“啊?陛下,臣...”刘俊很惊讶。
刘宏笑道:“看来今天是出来对了。爱卿果然是和朕一类人!朕没看错人!”
刘俊有点无语,他有点搞不懂刘宏的脑回路了。
刘宏继续说道:“爱卿以为,商贾如何盈利才是王道!”
刘俊见刘宏这么放得开,索性也搏一搏,飒然说道:“商贾追逐利润。北货南运,东西互补,低买高卖!此乃现今大部分商贾所行之术。”
“术?”刘宏疑惑起来。
“没错,仅仅是术!世上达到商道者,除去春秋管仲、陶朱公、战国吕不韦,当今无人可及!”刘俊就事论事地说道:“”
“管仲?他也算是商贾?”刘宏听到了新鲜词。
刘俊摇头说道:“管仲大贤乃是集大成者。以商战而胜国战,华夏第一人也!”
“没错!朕记得有这事!”刘宏是看过春秋的,的确有这么一件事。
紧接着,刘宏和刘俊开始在商贾上交流。
刘俊发现刘宏做皇帝是昏庸了一点,但是要是做商人的话,绝对是精明的商人。贩卖爵位,刘宏觉得真的是一本万利。区区只有一个名头的爵位,无法传给下一代,又能够给刘宏赚钱,刘宏何乐而不为。刘宏还有各种在当今时代看起来很疯狂的想法,却在后世得到证明是行得通。
“刘宏也不是一无是处啊!”刘俊越交流下去就对刘宏有了新的认识。
刘宏更是对刘俊的过往经历非常感兴趣,于是不停地问着刘俊。刘俊也乐意将自己做的一些趣事和刘宏分享。
也不知道为啥,刘宏是越看刘俊越顺眼。
而在门外,张让阴恻恻地走到了赛硕的旁边,冷笑地说道:“赛大人厉害啊!”
赛硕自然清楚张让在说什么,可他依旧装傻,反问道:“张大人,你这是何意啊?吓咱家一跳!”
“塞大人,咱们都是明白人。有些话不需要咱家说的直白。区区一个东部尉,值得你出手么?”张让对于赛硕的干涉是耿耿于怀。
赛硕轻笑一声,说道:“张大人,陛下对刘大人甚是喜爱。咱们都是当奴婢的,自然以陛下为首。咱家也不是故意刁难张大人,实在是天命不可违啊!”
见赛硕嘴硬,张让愤愤不平,可却无可奈何。虽说十常侍当中以张让、赵忠为首,可赛硕也是中坚力量,万不得已张让还不想把关系弄僵。且赛硕说的也有道理,此刻房间内刘宏和刘俊的谈笑声也闯荡了出来。张让无论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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