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跃,脚踏城墙,几下就飞到了城墙上。
上了城墙之后,他空手抓着白言手中的刀刃,露出一双凶狠的目光,盯着救他的少年。
少年看了一眼他握住刀锋的手,鲜血直流。
......
白言刹那间觉得匪匪夷所思。
恍恍惚惚间,他想着,如果石头能和自己一样,能飞跃如此之高的城墙。
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劫持韩将军来救他呢?
不过让白言骇然的还在后面。
守护城门的人见石头已经回城,吱呀一声,又将城门封死。
石头趁着白言愣神的时候,趁其不备,一脚踹到他的小腹上。
如果此脚再向下微毫,恐怕白言就要进宫当太监了。
石头将长刀夺回,转过来又将它架在了白言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韩将军见自己得救,大声的叫嚷着:“快上,把他拿下。
他手底下的亲兵一起上前,将刀横在白言的脖子上,乍看之下,密密麻麻。
......
其实白言心里清楚,挟持将军,自己难逃干系。
可他没料到的是,这个第一个出手擒拿他的人,居然是自己极力想救的人。
少年一脸无奈的看着冷若冰块的石头,问道: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石头黝黑的脸颊,还是无半点笑色。
这把刀他知道是他小弟的,方才在城外,斥候小弟请求白言的事情,那一字一句,他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可是现在,他居然对着自己的恩公,刀剑相向。
这种事情,着实不像自己的一番做派。
他慢慢的将长刀抽了回来,生怕伤了他,然后捏在手里。
脸色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
韩将军获救之后,那些亲兵都上来献殷勤,将其挡在了身后。
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卒,在城墙上万籁俱静的时候,突然失口问道:“将军,要不要卑职为您寻一条干净的裤子和裤衩子来?”
韩将军一听,顿时气的炸了肺,一脚将其踹飞,喝道:“滚一边去!
可能将军裤子上的尿没干透,他的这一脚,也将上面的液体飞洒的到处都是。
亲兵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沾了点这东西,来自大将军的馈赠,也只能嬉笑面对,敢怒而不敢言!
寒风觉得自己受尽了屈辱,当即下令,要当场处死白言。
不是仅仅是杀了他那么简单,而是要把他乱刀分尸,将头颅割下来,挂在城门楼子上。
萧大人终于坐不住了,上来求情道:“韩将军请息怒,还望您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了他的性命吧!”
这个刚上任的凉州刺史,言辞恳切,就差给将军下跪了。
可是韩风根本不买他的面子,只是一脸不屑的回道:“看在你的面子?真是笑话,愚蠢!”
随后韩将军又催道:“你们还在等什么?乱刀分了他。”
少年将离笙握在手里,他想着,这些人如果真的动手,就先将他们打翻,自己逃走。
......
围困白言的人,挥刀便砍。
可没等白言出手,石头就将他们三两下的打翻在地。
韩风见大锤竟敢如此做派,当下喝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连我都命令都不听了吗?”
在春天的灿阳下,石头的脸庞依旧是那么的冷!
仿佛那不是一张脸,而是一张面具。
石头再次的抽出手中的朴刀,先是用刀的刀背,把将军跟前的人打倒,然后他用刀抵在将军的喉咙上,冷冷的说道:
“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