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笛子的女子是萧御史府上的长女晴川,她这次来这里也就是陪远房表姐来招亲的。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表姐看到红衣少年竟没把持住!拉开帷子之后,她也没看清笛子的主人长得什么模样,她只瞧见两个两败俱伤的公子趴在一起。
她只吩咐了贴身女使,让她去打听笛子的主人是谁。那女使眨了眨眼镜,凑到姑娘的耳边说了句:
“那公子却也不曾认识,只是他的贴身胖小厮是那白府的六福。”
萧晴川想着先把笛子带回去,等日后再归还它的主人!
白言逃出人群之后,想着自己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事!本来也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怎知自己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竟被女主人给看上!心里想着想着,又喜又忧!
几个人在人群里跑散又集合之后,便打算先回白府。白言知道这次回府肯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白老爷在教子这一方面很是苛刻,本着“子不教,父之过”的宗旨,在他棍棒的抚育之下,白家大公子白辅臣在去年高中进士,现在在翰林院任职。只是家中的这个小公子甚是不成器!
胖福带着林南和田多,从正门进了府。府上明晃晃的匾额上写着:
白府!
一进门白老爷就让人拿来家法,严声厉气的问胖福公子的下落。胖福只说进门之前还在一起,一溜烟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白言半躺在房梁上,嘴里嚼着一根枯草,享受着暖阳。府邸正院的中间长着一棵五六丈高的银杏,要胖福跟白言两个人才能抱的过来,想着也有些年岁了。树下铺满了金黄色的银杏树叶,三两成群的麻雀有的在树上叽喳乱叫,有的在地上跳来跳去。天空湛蓝,好似是回忆的铺满,眼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一瞬间,仿佛自己又从回到了从前。
胖福趴在长凳上,受着本不属于他的责罚。白老爷下令让人打死这个不听话的家仆。
“给我往死里打!”
晒干的紫藤缠在一起做成的家法看来也有些历史了,想必是用的多,藤条上就跟抹了油一般,光滑锃亮。
打了几下之后,田多硬生生的抢下了藤条,表情狰狞,甚是凶狠。
白老爷叫来了更多的家仆,想好好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年轻人!不会武功的仆人哪是田多的对手,三两下就把他们打倒在地。倒地的仆人,叫喊声犹如离离的哀鸿。
人越聚越多,就连看门的家仆都加入了打斗。有一个在田多身后的仆人,举着长棍想偷袭,却被田多一脚踹飞,飞出数丈远。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一把在身后用掌接住了他,不是这个突然从树上飞下来的人,这个仆人肯定会硬实的撞在树上。
仆人惊魂未定,回头看时,一张熟悉的面庞。
“少爷!”
白老爷看到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平安的回来了,心里总算舒了口气。他怕这个臭小子又在外面给他闯什么祸事。就在白老爷要亲自责罚白言的时候,有个人突然来报,说有个徐员外带着很多人,抬着很多东西求亲。
白言想着自己大哥刚刚成亲,这个求亲的员外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没过一会,那个员外一边进门,一边嘱咐坐在轿子里的女儿让她不要跟进来。
“爹,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把他弄到咱家来!”
白言听得真真,这不是刚才比武招亲的那个胖姑娘吗!说时迟那时快,白言嗖的一声又飞了出去,消失在雕栏画栋的房梁上。
白言知道这下又闯祸了,何不先去外公那里躲躲,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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