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场变得非常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身上。
听到有人想挑战自己,徐偏将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肌肉,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耶律将军,将军没有任何暗示给他,只是盯着这个大梁的年轻人看。
徐偏将明白了将军的意思,当着这么多北燕士兵,如果自己连这个小小毛贼的挑战都不敢接,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军中立威。于是放下了举起手的手,叫身边的人给白言松绑。
这个人来到白言的身边,一边给他松绑,一边凑到白言的耳边说
“你如果打赢了,你能活,他们就得死!你如果打输了,你死,他们活!”
被绑在一旁的田多似乎听到了这个人再跟白言窃窃私语,就问白言他说了什么,白言只顾皱着眉头看着“人高马大”的徐偏将,一句话也没说。
看到白言被松了绑,徐偏将就顺势把脚下的一把弯刀踢到了白言的面前。白言看了一眼地上的弯刀,拿起来比划了几下,感觉不是太顺手,就说
“这个我用的不顺手,请把我的剑还给我。”
徐偏将答应了他,准备一番之后,二人便拉开了阵仗,准备大战一番。
徐偏将虽然是个燕人,但是他用的不是轻巧的弯刀,却是狼牙棒,远远看来足有七八十斤。白言一上来就是一个漂亮的穿裆,用锋利的剑锋,直把徐偏将的裤裆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白色的底裤。
徐偏将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好像这样才不至于太过难堪。
在一旁看戏的燕国士兵见到这一幕笑出了声。
徐偏将觉得甚是没有面子,可是战斗已经开始,自己又不能叫停,让自己下场换了裤子再来,只能硬着头皮再战。
白言的的优势是灵动,而徐将军的优势是力量,但是太笨拙,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被白言逃脱了。
可是打了很久之后,白言的由于长时间没进食,体力不支,一个没留神,被徐偏将的狼牙棒打倒在地。
这时候一旁的燕国士兵都在叫好,而绑在柱子上的林南等人大喊着
“起来啊,快起来!”
徐偏将见白言这下伤的不轻,扯了扯自己的裤子,遮住隐私部位后,扛着大棒,来到白言的面前。
恍恍惚惚间,白言想到了那些战死的兄弟,林南倒在血泊中的亲人。
人生来就应该平等!
为什么有的人每天活得东躲西藏,而有的人杀个人就像碾死一直蚂蚁呢?为什么有的人要承受这么多的磨难,要经历这么多的生离死别!
白言压抑在心中的所有怨气在这个时候瞬间爆发了出来,只见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一记腾空,然后剑锋向下直灌进徐偏将的头颅。
白言闭上了眼睛,太阳很暖,风很轻,此时此刻,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杀戮,没有离别。
就在这个时候,白言突然想到了那个人说的话
“你赢了,他们就得死!”
只见他睁开了眼,剑锋一偏,削下了徐偏将大半的头发,割伤了徐偏将的脸,鲜血直冒。徐偏将也是被吓的目瞪口呆,摸了自己的脸。
见少年落地后,只是砍了他的头发之后,便一锤将白言锤开一丈多远,震的白言口吐鲜血,手中的剑也飞了出去,掉在离耶律将军的前面。
徐将军然后信步往前,抡起棒子,想结束这场战斗。
就在这时有个人有浑厚声说了句
“住手!”
听到大将军这么说,偏将便放下了举过头顶的棒子。耶律将军摘下头盔,五十岁的模样,目光如炬。
他走了几步,捡起了少年的剑细细的看了一番,又命人捡来了刀鞘,剑鞘身上刻的花纹栩栩如生,各种颜色的宝石,白的、蓝的、红的、紫的。
一只张开利爪的飞鹰甚是夺目!
“放了他们!”
耶律将军把剑插回了刀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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