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泫然欲泣地看着她。
菁芜感觉自己的小心肝都醉了,这是神马情况啊?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小琛琛,你乖乖的哦,男人不能香香的,男人要有男人味!”菁芜严肃地教育他,告诉他这个思想是错误的。“而且,我们两个是夫妻,荣辱与共嘛,我香就是你香,所以我一个人香喷喷的就够了,要是咱俩都香了,别人会羡慕嫉妒恨的!要低调!”
宁其琛被菁芜这香来香去的大道理说得一愣一愣的,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就点头同意了。
“那我要给你念诗!”宁其琛心血来潮。
“现在吗?”
宁其琛为了讨好菁芜每天都要给她背一首情诗,席慕蓉的诗集都被他背的滚瓜烂熟了,菁芜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嗯,我现在给你念。”
“不行,先去洗澡。”
“我要念!”宁其琛固执道。
菁芜也不理他,转身坐到沙发上去了。
宁其琛见半天没得到回应,那股茉莉花香味道也不在面前,他撇撇嘴,“菁芜,你去哪儿了?”
菁芜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说:“我在换鞋,你不听话我就出去了。”
这还是菁芜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宁其琛傻眼了。
“你别这样,我不念就是了。”宁其琛有点委屈,不过他还是怕菁芜真的出去了。
“那你快去洗澡,准备睡觉。要不要我来帮你脱衣服呀?”
宁其琛腾一下脸就红了,不过喝醉了的他倒是
脸皮没那么薄,羞答答地说:“这样可以吗?”
菁芜眼睛一亮,爽快地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咱俩谁跟谁啊!”
酒壮人胆,宁其琛傻愣愣地说:“那,那我也可以帮你。”
菁芜震惊了,这两杯酒的力量也太大了吧,再喝两杯估计都可以成事了,她欣喜地说:“其琛,我再去给你倒两杯酒吧!”
宁其琛搞不懂为什么,他摇摇头,“不喝了,要洗澡,我很听话的。”
菁芜哭笑不得,也怕宁其琛喝多了等醒来会不舒服,就不再强求了。
“还是你自己脱吧,我在外面等你。”菁芜有这心没这胆,平日里生猛彪悍,关键时候就怯场了。想到宁其琛要帮她脱衣服,她的小心脏就受不了了,脸红的比宁其琛还厉害。
宁其琛有点小失落,闷闷不乐地说:“你说话不算数,你刚刚都答应我了。”
菁芜心虚了,临阵脱逃确实不是大丈夫所为,可是她也不是大丈夫啊。宁其琛这人认死理,说好了的事就不能不算数,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不是不算数,下次行不?”
“不行!”
“可是……”
“没有可是。”
宁其琛的态度出奇的强硬。
“哎,好吧。”
一听菁芜妥协了,宁其琛满意地笑了,拉起她的小手,就去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