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写作,便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和环境的重压,同样,我认定了雀儿,就不会,也不可能始乱终弃。
她盯着女儿的手机看了很久很久,期间还打开了几个章节看看(镜片上映出了手机的内容),
终于,在近十分钟的无声之后,我听见了那句我想要的回答:
“好吧。”
4,
“正常,太正常了,毕竟就一个女儿,如果我家就我一个的话,我妈肯定也这样。”见我说话顿了顿,陈听雀喝了一口酒,神情轻松地说到。
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关于这一点,我很欣赏。
“不过,她就这样就被说服了?还是有点太随意了吧?”
“那当然不会了。”我也端起那杯酒喝了一口,杯中的冰块已经化了三分之一。
5,
“额滴娘啊……”我几乎是趴在她肩上,被她“背”下楼的
终于从雀儿家出来了,快三点了,被丈母娘旁敲侧击地问了各种问题,包括但不限于我的写作收入、学习成绩、社交圈子等等,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问得通透了。
“噗嗤。”
“笑啥哦?”
“我妈问你问题,你回答的样子太可爱了。”
“哪儿答的不对吗?”
“不,就是太对了,那种憨厚的样子可真不像你啊。”
“实话实说呗。”
我感觉我自己答得没啥大的毛病,雀儿大概也这样觉得。
看了场电影,我们又逛了逛书店,在咖啡店吃了蛋糕,还在礼品店买了一个音乐水晶球,雀儿爱不释手地捧在手里,时不时凑到耳边听它的声音。
“干杯!”
“干杯!”
雀儿是个心思很细致的女孩,虽然大多数时候十分安静,但每当和我或者是和好闺蜜在一起,她也是能放得开的,比如我们现在正坐在烧烤店里,她一只手把水晶球抱在怀里,一只手举着啤酒杯——她那杯比我还要满。
你别看雀儿那么瘦,体质也几乎可以说是弱不禁风,但莫名其妙酒量比我大得多,我最多最多喝一瓶啤酒,而她能喝三瓶。
“呼哈——爽!小二,再来两……”
“别,亲爱的,你不能再喝了,过两天就是你生理期……”
“爬,老娘就是要喝!掌柜的!快把好酒……交出来!”雀儿此时基本上是喝断片了,说话都有古装剧那味儿了,引来周围一大片食客的目光,我此时是真的尴尬,我自己一瓶都还没喝完呢。
二十分钟后,雀儿又吵着闹着要吃沙冰,就像七八岁的小孩子一样,可这大冬天的哪来的沙冰,何况她那体质,本来每个月生理期都要痛好几天,这会儿再吃那东西恐怕就真的起不来床了。我实在没辙了,买了包跳跳糖,没想到居然把她糊弄过去了。
她这个样子,我要是把她带回她家,肯定要挨丈母娘一顿臭骂,可平日里很听我话的雀儿一喝起酒来就忘乎所以,我拦都拦不住,实在没办法了,我带她到宾馆过了一夜。
这儿宾馆的床是真的小,雀儿在床上打着“醉拳”,一脚险些给我蹬下床。
看来下次还是直接把烤肉买回家吃比较好……
委屈巴巴地点了一份外卖的咖啡,我这一夜就坐在床边玩手机了。
后来我和她是万万没想到,那次和她出来玩竟然成为了我们接下来三个月里唯一的一次。为什么呢?因为刚好撞疫情的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