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凛西洗漱完回来,见小女人坐在炕桌旁等他,桌儿上摆了牌。
他一走过来,就拦腰抱起她要进里屋,一边走着,解开她中衣上的纽扣,大手就伸到了里面,那里确实丰满。
揉捏的不适感和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沈暖玉控制着不让自己皱眉,反手揽过他脖子,想想前天晚上那难熬的经过,心跳得厉害,商量着说:“侯爷陪妾身打牌好不好,妾身求侯爷了。”
高凛西细看了看怀里的小女人,心想这种时刻,跟他说打牌?是闹呢么。
沈暖玉指指桌上的铜钱,“今儿妾身手气好,这些都是赢的,侯爷不会是怕输,不敢和臣妾打牌吧。”
激将法也没用。
高凛西一手托着她腰,一手打珠帘进内室。把她放在床上,压过来,声音已哑:“一会你是该好好求我。”
这回真躲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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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徐氏夫妻二人也在行周公之礼。徐氏在上,腾出功夫,问高潭:“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沈氏那样的?”
高潭双手捏握着徐氏的,哑声:“谁不喜欢大的。”
徐氏气的打开他手,“谁说这个了。”低下头呸他,“好啊,连自己的嫂子你都不放尊重,这话你敢让侯爷听着么?”
“听着怎么,他敢说他不喜欢大的。”高潭嘿嘿笑两声,勾着徐氏的腰对调了位置。
“使劲。”徐氏总觉得不如没生三姐儿的时候,揽着他肩膀央道:“再使点劲儿嘛。”
……
第二天。
沈暖玉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挺过来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验了。
看看四周,外面天还没亮,又是她先醒的。高寒冷在她身边躺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人从卧房到了这暖阁。桌子上的纸牌散了一地,想起他昨天晚上和她说的话:屋里的床太小,等搬到新居,另换张大的……
沈暖玉心里一阵悲凉,她还要委身在他身旁多久。
高凛西也醒了,看看四周陈设,知道是在她屋里的暖阁炕上,伸过胳膊来,要往怀里揽她。
沈暖玉侧身躺着,往旁边轻推他的手。
高凛西就知道她醒了,想起来昨天晚上,最后的时候,她哭得跟孩子似的求他轻些慢些……安抚的揉揉她露出来的肩头,“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沈暖玉从他的好声好气中,判断他这会心情不错,婉拒说:“侯爷该起床了。”
这是提醒他没时间再重温一遍了?“吓得这个样,不动你,转过来说几句话不行?”
两人有共同语言么,沈暖玉腹语。
“过不过来?”高凛西吓唬着要掀被子。
沈暖玉来了脾气,想骂人,只真正落实,也只是:“侯爷真讨厌。”有时候真恨自己不能活得志气一点,她要有荆轲刺秦王的勇气,当面痛痛快快和他干一仗,死了也不亏。负气的转过身来。
“昨天晚上你怎么不这样说?”高凛西把人揽在怀里,耐心的帮她把脸庞上的碎发往旁边抚了抚,又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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