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昨天是在书房,今天是在他的卧房。越来越往无下限的方式上发展。
屋里还燃着蜡烛,没有点灯那么亮,昏暗暗的,刚好能照见人。
高凛西在上面时,低头看她,从他喜好把她胳膊放在头顶把按着一点来看,就能得出他性格中的强势。
今天没喝酒,能感觉出来,他控制了力道,适当的也考虑了她的感受。只是男人和女人大抵是不一样的。在男人眼里情和爱是分开的吧,没有感情基础也不妨碍什么。
能看见对方,有很多不好处,比如他一见她失神,就用力。
沈暖玉为减少不适,只能尽量看着他,一时见他后肩背上长着一颗痣,转移他注意力的说:“侯爷这里长了一颗痣。”
高凛西亲了亲她鬓角,没顾得上说话。
过了一会,沈暖玉双手得到了解放,就轻轻点在他的前胸上说:“要是长到这里就好了。”
“怎么就好了?”他清了清嗓子,半天才问,声音里暗哑中带着低沉。
停下来,他紧紧的抱着她,两人贴在一起。
知道今晚上是结束了,沈暖玉为了缓解心里某处的压抑,又怕流露的表情太多,被他看出来招惹他的不悦,就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说:“长在这里不就是胸有大痣了。”
高凛西听着就低笑了出来,在她额头安抚的亲了亲,说:“怎么这么会说。”想了想,回应她,“按你说的,是红色的就更好了。”
沈暖玉反应了会,笑着说:“是呀,那样可就是鸿鹄之志了。”
高凛西觉得自己越来越愿意和她聊天了,翻过身来,伸手拿过放在床头上折得方方正正的最后一张白绢子。
沈暖玉逃避的,适时侧过了头。
高凛西无奈笑笑,“躲什么,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做过。”好脾气的,让她抬起来些。
沈暖玉无声颤着睫毛,坚持一句话不说。
清理好了,见他躺下,才回过头来,和他说:“明早侯爷别忘了叫妾身,妾身怕睡过头了。”
“我走的早,刚才劳累着了,明早不用你起来服侍。”高凛西亲亲她额头。
谁想早起伺候他,沈暖玉想,他还真会自作多情。这屋里扔了满地的白绢子,要是不和他一起离开书房,她怕是得被这里的丫鬟看得羞死过去。
“我就要和侯爷一起起来。”沈暖玉现也只敢在这种无关大雅的小事上,坚持己见。
“听你的。”高凛西想这小女人既实诚又不知好歹,“明早起来叫你,安心睡吧,。”
“那妾身睡了。”沈暖玉就阖上了眼睛。又累又困,早没有认床的毛病了,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高凛西还想着告诉她一声,准备让她打理库房的事,一转头,见她都睡着了。
看看躺在身边的小女人,长得娴静柔美,性格温柔单纯,还让人意想不到的带着些情趣。本来是排斥这场御赐的婚姻的,现在看来,却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人到三十,是该收心,好好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