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一走就解决了。
可是,当时却开了大会,是五州大会。也就是六所诡秘学堂所有省级以上斗诡者都聚集在青州北诡秘学堂。足足有30人。
会上,大多数人感受到了不同的气氛,虽然不是具体知道,但都感受到了这次事件的不简单。
齐天说,这次事件是一起未曾遇见的诡秘事件,甚至超过了现有的分级。众人哗然。齐天说他一人不行,需要大家想办法,齐心协力。众人讨论,形成4个观点
你的父亲方化天主张,围而治,分而化。就是先困住,想办法解决一点衍生基,削弱诡异的实力,或者慢慢的摸索规则。
转轮王杨信很极端,倾所有斗诡者而出,集合五州的力量,一战平定惠州
龙剑王尹框的想法很奇怪。他提出一种“自爆者”计划。这个计划直接就被齐天否定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具体。
而齐天就更奇怪了。他说
“以诡灭诡。”
就是借助别的诡秘事件去解决这起事件。
大会开了很久,却没有统一意见。
众人开始莫名的离开。转轮王杨信和当时的猛虎万倾云,直接退出诡秘学堂离开青州,不知去向。
你父亲方化天和齐天打了一架,不辞而别。那一架,我在现场,是平手,也可以说是齐天小胜。
只剩下尹旷和齐天执行了“以诡灭诡”计划。
当时,齐天直接将其余各州的诡秘事件都移到惠州。
把这些事件都移到了惠州后。开始的情况确实有所改变。其余四州开始平静恢复,惠州有我们这些人坐镇,也没出乱子。
直到有一天。尹旷和齐天大吵起来,尹旷不顾众人劝阻,一人直接进入了惠州中心,再出来时就变成了诡异。
也就是这时,情况变了。惠州的诡异极速扩张。整个惠州很快被覆盖。
那时齐天解散了联盟,让众人回到各自的学堂做好长期斗诡的准备。
只留下了,四师和遮天者林青衣,无面者嘬一口,以及我。
齐天领着他们进入了惠州中心战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只有没了诡器的林青衣,只剩一口气的言法和架着他们二人的嘬一口出来了。
“他们死了”
这是嘬一口跟我说的唯一一句。
我在惠州边等了很久,都没有人再出来了。”
“好奇怪啊?为什么会用这种“以诡灭诡”的方法,这种一看就不靠谱啊。而且什么是自爆者?你又为什么没跟着一起?对不起,见闻者大人,事关我父亲,我想多了解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总之,齐天说这件事唯一的方法就是这个。众人当时不疑有他。
而且如果真像设想的一样,那么就是一举灭了整个婆娑的诡秘事件。
自爆者计划当时很少有人知道。尹旷的诡器是一把剑,叫做真龙炙舞剑。他说要以身入剑。发挥剑全部的力量,形成诡界。将当时的惠州诡异拉入诡界中,再用林青衣的遮天衣包裹住,最后用诡火和言法直接封印。也就是不去探寻根源,不去了解规则。牺牲一小部分人,换来直接封印诡异的机会。
至于我为什么没去,为什么又了解了很多的事情,
是因为,我是齐天的记录员啊。
我没有任何的战斗力,也无法掌握诡器。”
“怎么可能,你没有诡器,怎么会。难道?”
“是,我接受了一份省级诡秘事件的完美馈赠,我这一生无病无灾,会活很久,还能给别人疗伤,还能感知到诡异是否在消散等等很多,但没有任何的战斗力,一起小小的县级诡秘事件都能要了我的命。”
“原来是这样。”
“不止如此。他还可以连接心灵,探查大型诡秘事件等级,基本上除了战斗外的活都可以做。”赵未闻补充道。
“那后来呢?”
“没有后来,齐天死在惠州的消息传出,整个婆娑都震动了,没人想到齐天会死。
各州联合筑起一道防线。言法以命画符,画了一道命符作为根基。其余的斗诡者不断完善,这才勉强保住了其余四州,诡州的诡异才没有扩张。
你在想什么?”
“我突然想起我父亲给我说的话,他叫我无论如何找到他的头。”
“他的头?”
“是的,我只记得我要做两件事,第一件,不要死去,死去会给青州带来大麻烦。第二件,找到他的头。这是我回到庆丰想去的。也是我只记得的两件事。对了我父亲的诡器是什么?”
“不知道,但很怪。你父亲似乎和谁都是平手,但是谁又无法打败他,哪怕是齐天,也是耗尽了你父亲的体力才勉强获胜的。所以叫平等王。”
赵方正慢慢的站起来。
“我透,我原来这么猛,你们都是第几届的学生,看见我是不是要叫我师叔!”
“你爹厉害,和你有什么关系?尹志平那家伙不是现在还痴痴呆呆的吗?”
“这和尹志平有什么关系?等等,不会吧!”
“是啊,他爹就是龙剑王尹旷。”
“早就该想到的,他怎么可能没有龙!那他怎么这么,嗯,不厉害!”
“其实他挺可怜的。算了,不说了。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和他们一组吗?”
“为什么?不是为了平衡吗?我第一他们倒数第一二三。”
“不是,张小花和赵小虎都是诡厨赵丰收的后代,而且他们家做饭的天赋遗传。”
“靠,原来我带着三个二代。我说以他们的资质怎么可能考入学堂!“
”等等,我不也是个二代吗?还是个名副其实的二代!”腹诽一句。
“只是为了让他们了解下诡异,他们也不会战斗,那都是我们的事。”
“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遇到我呢?”
“有什么关系?只要遇到第一就好了,你只是恰逢其会!而且我特意拿了留影珠,出了问题,第一时间董志就会进去。”
“我透,原来我才是借光的那个!我说那个董志一脸狗腿子的样子!”
“不行,我得多吃点,我现在心里受伤了。”
“赵方正,你还老子的心。300多颗心,全没了!”
入夜,赵方正一人靠在床边摸着空荡荡的右眼。
“明明可以看到东西,为什么眼眶里面空空的呢?”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是毫无疑问。一味地回顾历史,还不如自己去探索。方正,我继承了你的一切,我也会帮你查明这一切。”
“谢谢你们,穆峰,陈安,李政,赵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