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他便铺了凉席在地上打了地铺睡,他正躺下,便看见柳三升拿了油灯来,照着阎茗的脸看着。
左看看又看看,总觉得这张脸很是面熟,她知道夏锦华一定见过他,这人多半是京中的贵人,想必是曾经远远地见过一眼,现在回想不起来了。
京城名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夏锦华唯一的社交活动就是各色贵族宴会,一般都是什么夫人小姐主办的,男宾肯定是不能入席的,所以京中小姐她都记得嘴脸,那些个男人却是一个都不认识。
第二日,阎茗直到中午才醒来,醒来之后一脸窘迫,特别是见自己睡了二狗子的床,让二狗子去打地铺了,更是无地自容,在那床上磨磨蹭蹭地不敢下床了,二狗子冷冷地将他瞪了一眼:“还不快滚,还想留在我家吃白食不成。”
阎茗吓了一跳,小白兔似顺从地跟在二狗子的身后,就算二狗子不是威风八面的擒虎将军,也依旧是他眼中的神,一辈子无法逾越的神。
出了门,看见柳三升借了柳二家的马,拉了好多番瓜,要去镇上了,孟海还未曾离去,等着阎茗醒来。
二狗子对阎茗悄声道:“你回了京中,切莫将我的事透露半分给任何人知晓。”
阎茗点头如捣蒜,二狗子又指着柳三升道:“三升是被贬而来的京城贵女,你可曾见过她?”
阎茗悄悄地看了几眼之后,才恍然大悟,“我怎么说她这么眼熟呢!她叫夏锦华,她的母亲就是宜阳公主长女,嫁给了定安侯,她曾经是定安侯的嫡长女。”
他又不忘提醒道:“算起辈分来,你我都是他的舅舅。”
二狗子点点头,那宜阳公主是先皇长公主,二狗子的母亲福元公主则是先皇晚年得女,两位公主差了二十多岁。
阎茗又摇头道:“可惜,宜阳公主和驸马一脉是三皇子一派的,三皇子和皇兄争夺皇位落败之后,宜阳公主一家很快也被人举报通敌叛国,全族抄斩了,那夏家为了和宜阳公主撇清关系,使了个手段,将夏锦华和她母亲都贬入奴籍,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个地方,我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
“说什么呢!”二狗子冷冷的眼风一甩,阎茗惊了一跳,“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十年前,先皇大寿,你和姑母前来祝寿,寿宴之上,那夏锦华咬了你一口,让你在颜面大损,你一巴掌把她打出了鼻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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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应该不算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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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文做了一个新封面!
卧槽,太美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