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狗子也是不好做人,这毕竟是他们柳家的事情,虽然他也自称是柳家人,但好歹没有柳家的血脉,顿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看向了柳三升。
柳三升站出,叉腰大骂:“说得好,二狗子不是你柳家人,我也不是你柳家人,我们掺合不了你柳家的事情,您既然口口声声说柳梦也不是你柳家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决定她的去留!你这是强卖,抓去官府要坐牢的!”
张氏张口就骂:“小贱蹄子,要不是我柳家买了你,让你入了我柳家的户籍,你现在指不定就在哪个窑子里卖笑,滚开,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卖了。”
“呵,这天下可还真是没王法了!”柳三升一脸泼妇像,在这乡村里混,就得泼,不然受欺负,“你自己都说了柳梦不是你柳家人,你有什么资格去买卖她?”
“她吃我柳家的,住我柳家的,我柳家养了她十三年,也是该她贡献的时候了!”
“我敬你是前辈,喊你一声奶奶,以前没分家的时候的事情倒也罢了,现在分了家了,我爹逢年过节可是少了您的粮食,少了您的银钱,还是少了你的吃穿用度?说得好听,我们都是柳家人,说得不好听的,我们已经分家,是两家人了,在我家,我爹才是一家之主,柳梦的去留该是他管,不是你管!”柳三升气沉丹田,声音放大了,口沫横飞。
围观的乡邻们也是频频点头,就是这个理。
张氏气得老脸一红,“你个小贱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那张氏拄着拐棍就上来,柳三升乖滑地躲过了,一边滑溜地游走着,一边大声道:“我没错,我们两家早就分家了,我们粮食银钱不少你半分,已经尽到责任了,我爹才是我们家的一家之主,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女人夫死从子的道理你难道不懂?”
“小贱蹄子,你站住!老大,还不快给我抓住这小贱人!”
柳大还真是凶神恶煞地要来抓柳三升,但那柳大哪里能找到她,她一边跑着,一边大喊:“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你一再将我爹的往事提起,那我也只能翻翻旧账了,当年是你强迫我娘去给员外老爷生儿育女,现在反倒罪我娘不洁不忠,谁对谁错,乡亲们都是知道的!”
柳三见这情景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是帮哪里。
终于出现了他最担心的画面,那张氏见追不到柳三升,将那拐杖一甩,往那地上一坐,便拍着大腿哭开了,“我那个杀千刀的死鬼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留我一人辛辛苦苦拉扯大了那三个带吧的,却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啊——”
张氏在那地上哭得捶胸顿足,就差满地打滚:“你要是泉下有知,你就看看现在的柳家,看看现在的三子,我柳家家门不幸啊,进了这几个妖孽,我柳家迟早要被他们给败光了不可啊——我的夫啊,我活得好累啊,你就来带我走吧,儿子不孝,听凭那妖精的摆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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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