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带着他的人下去了,因为要得到兰郡王这个靠山,所以这山哥发狠一定要将那小娘子弄到手不可。
赵红岫和陈有卿逛着长街,赵红岫只看两边的小摊,没有注意别的地方,可是她旁边的陈有卿却感觉到了,人群中不时有人出来人,向他们两人的中间插,好像是有意将他们分开。
陈有卿手抓着赵红岫的手,不动神色的环视了一周,他们一直向前走,而有几个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看来他们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赵红岫此时正拿着一面铜镜看,这铜镜磨得很是光亮,正好反射出远处一个人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看。赵红岫皱眉,又调整了角度,看到还有几个人也向这里看,同样是脸上带着猥琐的笑。
赵红岫没有吱声,却对身边的陈有卿说道:“把这面镜子卖下吧!”陈有卿二话没说便买了下来。
陈有卿拉着赵红岫的手改成了搂着她的腰身,这样两人便不容易分开了。而赵红岫拿着手中的铜镜,看似是在照面容,其实是在观察四周,果然是有人不怀好意的跟着他们。而且刚才没有发现,现在却是看出来了,有人想把她和陈有卿分开。
冲着陈有卿来的话,他们不会多此一举的分开他们,那么只能是冲着她来的了,赵红岫眼中闪过不悦,小小的嘀咕了一声:“怎么走到哪里,都被人盯上?”昨天是被周皓盯上,今天也不知道又被什么人盯上了,而且看今天这群人是一伙的,他们在不断的给对方打手势。
赵红岫在前世经常抛头露面的,便没有注意到在这里,就是千金小姐出门,也会带上面纱,那些不戴面纱的人,大多是上了年纪或者是长相不出众的女子。她从来就不知道她的美貌有多吸引人。
陈有卿听到她的嘀咕声,低头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以后出门戴上面纱。”也不是没有不带面纱的,可是那样的人,身边不是跟着十几个家丁,就是跟着一堆丫环婆子,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家,别人想打主意也要看惹不惹得起。
哪像赵红岫这样,出门就带着青杏和青橘,两人还是什么功夫也没有的丫鬟,一般大户人家也有会功夫的丫鬟,就是给小姐夫人出门带的,陈有卿想着要不要给赵红岫安排一两个会功夫的丫鬟。
赵红岫看到陈有卿的唇形,做出混然大悟的神情,原来这就是她被盯上的原因啊,再看看身边的女性,那容貌确实比她差了不少,难怪她会被盯上了。
赵红岫又向陈有卿的怀中靠了靠,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直接坐车离开,还是将他们都打一顿再走!”依着陈有卿的脾气,自然是打一顿了,亵渎他妻子的人,他怎么会放过。
可是他还是问道:“你是想走,还是教训他们一顿?”他也是怕她不耐烦,所以想听从赵红岫的意思,要是她说走,那么他就带她离开,等明天他再来教训这些人就是了。要是她也想要教训这些人,那正好让她看着他给她出气。
“要是没有一网打尽的方法,就离开吧!”一个个绕到这些人身后给他们一顿,太费时间了,茶香阁可能廖易直已经到了。被别人不怀好意的盯着,赵红岫自然也想教训一下了,可是她还分得出她出来是为了什么?
当赵红岫说完的时候,突然前面出来一个大脚婆子,对着赵红岫劈面就是大骂:“你个狐狸精,你又在勾引谁的丈夫,昨天还在和我的当家的厮混,今天便又找了一个姘头。可怜我这老婆子,孩子都四岁了,那没良心的却要闹着休了我,娶你这个狐狸精,却不知道这狐狸精又在勾引其他的人。”
那婆子高大壮实,那肥大的腰身就像是水桶一样,好像水桶也没有她的腰粗,手臂粗的快赶上赵红岫的大腿了。她人壮实被她这么哭喊着破口大骂,就是二里之外估计都能听到。
这婆子说的这样的事情,又是别人最感兴趣的,平常人家闲着没事,不就是说哪家哪家的婆娘勾引了哪家的汉子吗?现在让他们碰上了,谁不是站着等着看戏的心情啊!
而且那婆子一上来,赵红岫铜镜内的不怀好意的几人也都围了上来,让人说他们不是一伙的都难。
不过一瞬间,赵红岫和陈有卿就被围在了人群中,就像是猴子一样被人观察着。陈有卿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现在更是沉得能滴水一般,看着那婆子的眼神,就想看死人一般。
那嚎啕大哭的婆子,在撇到陈有卿杀人般的眼神时,顿时心里一咯噔,看着人是不好惹的,会不会事后找她的事啊!
那婆子就是山哥雇佣来的,为的就是趁乱将赵红岫从陈有卿的身边分开,四周都是他的人,只要分开了他们趁机一拉,到时人一多被人一挡,自然就成功的将小娘子弄到手了。
赵红岫被突然出现的人骂的一愣,再一想便明白这是给她设的套。赵红岫的眼睛一眯,本来还打算直接走人了事呢,看来是有人想让她不痛快,别人想让她不痛快,那就一起不痛快好了。
赵红岫等那婆子哭天抢地骂完了,才说道:“你才是贱人,你说的那人不就是二狗子嘛,二狗子为人老实憨厚,却被你这种人给强了,二狗子跟你过不下去,你却说你怀孕了,二狗子都对许管事说了,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是你自己在外面找的姘头生的。”
若说那婆子的话让人震撼,赵红岫的一番话,就更是雷的众人外焦里嫩了。居然把男人给强了,再看那婆子的块头,还真的有可能。要说在美女与野兽面前,那自然是众人更愿意相信赵红岫这美女的话,那婆子野兽的话就让人质疑了。
赵红岫旁边的陈有卿听了也是一愣,然后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来,搂着赵红岫的腰身的手没有变,却是随时观察着周围的形式,看是不是有人突然暴起,对他们不利。
他将那婆子交给了赵红岫,相信以她的智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她。
那婆子听赵红岫这样说,也是一愣,不明白赵红岫为什么这样说她,这词不是应该安到她身上才是吗?
而那婆子的一瞬间怔愣,看在请她出面的混混眼中,猜想不会这婆子真的与这小娘子认识吧,而且还是这么不堪的人。
赵红岫见所有人都呆愣的不知该如何反应,接着说道:“你说那四岁的孩子是二狗子的,可是那一年爹爹排他出去催货了,过了半年才回来,他回来之后,你就告诉他你怀孕了,那孩子才只有三个月,你欺负他不懂,可是他告诉了许管事,许管事一听就知道不是他的孩子。”
赵红岫当着众人编故事,还编的头头是道,愣是扯出一堆人来陪衬,虽然那些人都不存在,但是却是顺着那婆子的话,将她四岁的孩子编进去了。要是她说的那个孩子的话,她刚刚的话又传进了她的丈夫耳中,肯定又是一出戏。
赵红岫就是有仇必报的人,就算当时报不了,以后见面了总不会让你好过,直到她不生气为之。这婆子正好让赵红岫不痛快了,说她是小三,不知道她最讨厌小三吗?
赵红岫又期期艾艾的说道:“许管事对二狗子说,‘反正你们没有成亲,孩子也不是你的,就别管了’。可是你这不要脸的,总是缠着二狗子,一没有钱了就带着那不知道跟谁生的孩子去找他,要了钱再去跟别的男人厮混。”
“终于二狗子要与府内的丫鬟小环成亲了,我便下令不让你进府了,你就来这里堵着毁我的名声,你这贱人害了二狗子还不行,居然还来害我!”赵红岫说完,就像是博同情一样,用帕子遮住脸,像是因为那婆子毁她的声誉,而哭了。
其实赵红岫是在极力遮住笑容,她是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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