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东,你醒了?”
当陆政东有些艰难的动了动疼得很厉害的头的时候,听到旁边一个带着惊喜的女声叫着,声音有些飘渺,但是似乎没又有那种yin森森的味道。
应该是到yin曹地府了吧,是谁呢?
难道是母亲来接自己了?
陆政东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下,母亲的声音听着好年轻。陆政东急迫的想睁开眼睛看看母亲现在的模样,只是他jing力有些不济,攒足了力气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妈,是你吗?你来接我了吗?”
“不是,我是林冬荷……”
陆政东眼睛渐渐也适应了,眼前的景象也清晰了起来。
摇曳的烛光中,入眼的是一双带着焦急担心神情的大眼睛,正弯着腰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看到他的目光看过来,丰满的唇角微微上翘,微微一咧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他笑了一笑。对于他能够醒来,似乎发自内心的关切和高兴。
看样子二十出头的样子,虽然穿着在他看来,很落伍了,不过芙蓉粉面倒是长得挺好看的,由于弯着腰,领口之处微露,脖子白玉般泛着诱人的光泽,特别是下面的胸脯在薄薄的碎花衬衫下形成两个浑圆尖挺的隆起,象两座优美的小山峰,很大很圆。腰肢纤细而柔软,很自然地向下形成完美的臀线,丰美高大,丰腴而又不给人臃肿的感觉,加上那白腻得近乎全无瑕疵的肌肤,很是xing感……
“冬荷姐,你现在还住我妈隔壁?只是你怎么越活越年轻了?看着也就二十多岁,难道地府里的鬼长生不老?……”
陆政东觉得心情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虽然眼前的鬼不是母亲,不过一死过来就遇见了熟人,也挺不错了,也不禁开着玩笑。
林冬荷是母亲所在的市猪鬃厂的工人,不能回家的时候就住在他们家隔壁,和母亲关系极好,林冬荷是农村人,嫁到城里的,淳朴善良勤快,平常没少关照他和母亲。不过林冬荷也是个苦命人,家里太穷,母亲又长期卧病在床,为了让家里的ri子好过一点,才十七岁就嫁到城里来了。
那年头,城里人都自觉高人一等,通常都不会找农村人,愿意找农村人的,要么是缺胳膊少腿,要么就是从牢里出来,总之是在城里难以找到女人才会考虑农村人,林冬荷的丈夫也属于这样的情况,她那丈夫小时候得过脑膜炎,抽过脊髓,智力也就和小孩差不多。可就是她丈夫那样子,她婆家人自认是干部家庭,还是有些瞧不上她、瞧不上她娘家人,对她并不是很好,特别是林冬荷结婚几年肚子都没有动静,他婆家也就这么一个独苗,找她其实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婆家人对她更是没有好脸sè,后来听说她家的公公犯什么错误,差点被免职,她婆婆去算命,算命的人讲,林冬荷命太硬,和她婆家相克,她婆家干脆就把她扫地出门。
林冬荷被婆家扫地出门之后,jing神有些恍惚,结果被正在维修的机器上掉下的东西砸死了……
林冬荷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发愣,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政东,你说什么呀,什么地府?什么鬼啊?……我今年本来就才二十多岁啊?……你一直高烧着,是不是脑袋烧坏了?”
这一下,轮到陆政东发愣了,他这才发现旁边一张空床上的床单一个依稀的红十字,表明这里是医院,
陆政东也有些糊涂了,他明明直接掉下了那么深的峡谷里,绝无幸免的可能啊!可是这一切又表明,似乎他没有死,所以也忍不住确认一下:
“这是哪儿,是医院?”
“这是山和乡卫生院,我是回家看父母,你妈托我带点东西给你,才发现你病了,你……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山和乡陆政东当然记得,山和乡是他工作的第一站,当年就是在这里他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最大的滑铁卢,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云雾山距离这里好几百里地啊!并且不是受伤而是生病,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而外面不知道是电视机还是收音机正在播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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