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了,丈夫去世的那些日子,她总是以泪洗面,总感觉无法承受住这份来自现实的残酷压力,但每当熬不过去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自己可爱的儿子,儿子几乎成为了她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也是内心深处的精神寄托。然而当厄运的身影再次降临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人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内心似乎被一把把刻刀切割开一样,那种痛,不言而喻。
此时的落小花也是难受的紧,作为村长,应尽的职责,自己没有做到,面对着事实她也是无能为力,抛开这些不说,炎鼎天也是非常懂事,她也是打心眼里喜欢。
从始至终她就一直站在那里,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炎鼎天。“嗯?这是”
一直躺在床上的炎鼎天身体某名的抽搐了一下,尽管很细微,但还是被她瞧见了,以前每当诅咒降临在村里人身上的时候,落小花都在场,虽然对这诅咒是什么一直没弄懂,但是受到诅咒死的人基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浑身的皮肤爆裂开,像是被什么力量撑破了一般,而且一般受到诅咒到死亡的时间都不会很长,一般般都是短短的几分钟。
看到炎鼎天似乎只有身体有着淡淡的血红色,似乎病没有恶化的趋势,落小花感觉到炎鼎天应该还有救,赶忙走近两步,伸出手想探查一下炎鼎天的状况,然而当手快要接近炎鼎天的时候,一股能量猛的从炎鼎天的身体里爆发,猝不及防的落小花被这一下震的倒飞了出去,这边的动静自然是引起了落雪的注意,转过身的时候便看到落小花坐在地上,满眼透着惊奇之色。
落雪见状赶忙跑过去扶起落小花,“村长,你没事吧”。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炎鼎天,落小花道“小雪,你先别着急,鼎天似乎中的不是那诅咒,”听到落小花的语气似乎不是骗自己,落雪的内心也升起了一丝淡淡的希望.“村长,你说的是真的么?”“嗯,应该不是那种诅咒”落小花点了点头,随后道“以前中诅咒的村民,浑身的血肉都会爆裂开来,但是,你看小天,并没有那种状况,而且……”说到这里,落小花的语气也变得慎重起来“我虽然不知道刚才那股力量来自何处,但我敢确定,那是脉力无疑。”
知道炎鼎天暂时没事了,落雪那颗悬着的心也是渐渐的松了下来,但是听到脉力的时候也不由得疑问道“村长,鼎天的身上怎么会有脉力呢,记得以前听奶奶说过,我们村的人世代都查寻不到脉震的出现,根本修炼不了脉力啊。”“嗯,你说的确实没错,所以我也不知道那脉力来自何处,但是以前受过诅咒的人死时身上都没有脉力的波动,所以,鼎天现在的情况应该与那诅咒无关。”落小花分析道“那村长,鼎天现在…”说到这里落雪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炎鼎天。听完落雪的话落小花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事情早已经超出了她所认知的范畴,随后落小花拍了拍落雪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鼎天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啊……”磅礴的能量正不断的在炎鼎天的身体里扩散,不过与之前第一次的貌似不同,这次是有规律的在五脏六腑,骨骼和丹田处这些地方,而且这些能量就好似水流般,每一次流过一根骨头,炎鼎天就感觉骨头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的剃刮了一遍,那种疼痛几乎是第一次的好几倍,炎鼎天感觉自己又要疼的晕过去了,可是脑海中那个声音一直在喋喋不休“不行,这体质也太弱了,看来那封印着实厉害啊,经过这几百年已经将这族的血脉弄得如此不堪……”那声音每说一次,带来的便是力量的加剧,伴随而来的就是疼痛的加剧。
炎鼎天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一个七岁的孩子,如果摔倒一次,破了血皮怕是已经疼的哇哇大叫了,何况是这刮骨,洗脉之痛。但是想到了能够变强以后救回父亲,不让母亲伤心流泪,炎鼎天一直在咬牙坚持着。“小家伙,不错么,这种疼痛都可以忍耐的下来,我还真的高看你一眼,”脑海中那个声音又在说风凉话,弄得炎鼎天烦躁无比“老家伙,你给我闭嘴。”狠狠向脑海的那个身影吼了一声,果然,那个声音消停了,而且身上的能量似乎也弱了一丝,疼痛也减小了不少。“嗯?难道吼这老家伙一下子良心发现了?”正当炎鼎天沾沾自喜的时候,“唰….”一股比之前要猛烈几倍的能量席卷了全身。“啊…老不死的,算你狠。”
时间在缓缓的流淌,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炎鼎天每天都在遭受着同样的疼痛,然后再继续重复,这无疑是痛苦和煎熬的,更是一种枯燥,这短短的两年炎鼎天经历的,是许多人无法经历到的痛苦与磨难,经过两年的洗礼,他的内心已经变得异常的坚韧,两年的过程中与落绝尘那老头子拌拌嘴也几乎成了他唯一,能算的上乐趣的事。对于外界,这两年炎鼎天如同植物人一般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年,落雪在床边陪着自己的儿子陪了两年,一头青丝也已经变得如同白雪,整个人日渐憔悴与消瘦,在这短短的两年时光里,最痛苦,最难的无疑是这个美丽的女人,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陪在儿子床边,只为听到那声熟悉的“娘”。
“老头子,你今天给我加量啊,小爷等着你。”炎鼎天嚣张的向着脑海中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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