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郁池樾只零星觉得几人眼熟,自然知晓这些人就是他的人却是不清楚这些人是在何处如何被抓的。
可倪姷这话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他,这些人都是探听消息之处抓来的吗?!
还送回该去的地儿,那不就是她捏住了他暗中探听消息的地方了嘛?
这人当真是只要做下的事儿影响不到她的大事,她都可以笑眯眯地毫无负担地直接宣之于口。
如此一来更是骇人了!
酒如霜听完也笑了,抬手给冷秋斟了一盏茶,“就说怎的好长时间没在军队里瞧见你,也没瞧见曼秋,原本你跑陇西来与郁池樾玩了?那曼秋去哪儿了?”
冷秋连忙抬手接过茶盏,“多谢主子!”
说罢又笑着颔首:“楠云得留在军营与老祁一块儿医治伤兵,凝云和曼秋管着商户和各地的场子,主子自然也是见不到了。”
酒如霜嘟着嘴,感慨道:“当初在扬州日日见年幼的你们被阿姩换着花样责罚,瞧着一个比一个可怜,谁能想到如今你们个个都能独当一面,当真是厉害了。
就是更显得我只会吃喝玩乐了。”
说到这冷秋也略有感慨,当年她们几人要么是街边的孤女要么门里被朝昌帝围剿剩下的孤儿。
被主子救下,又经过挑选留下了她们几人,说到那些责罚,那当真是......残忍。
要是说起来,她们几人却是更怕年幼时的主子。
年幼时的倪主子日日与她们相处,却能凶狠到让她们所有人都忽略她的美貌.....只记得狠了....
那时如霜主子年纪也不大,倒是时常来求情,却还不是被倪主子一块儿罚。
都是大家伙敢怒不敢言的日子啊!
冷秋笑道:“主子武功高强,如今的家业也都是您二位一块儿打下的,何来只会吃喝玩乐?
如今属下们也能办事了,有属下等在,您自然是想干嘛便干嘛。”
酒如霜听高兴了,竟抬杯与冷秋碰了一下。
郁池樾面无表情地听着两人闲聊,听着听着竟略有些疑惑。
“年幼?多幼?”
酒如霜往上抛起一颗花生,又用嘴接住,不紧不慢地往身后的椅背靠去,笑得无比猖狂。
“大约七八岁吧。
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输吗?我家阿姩小小年纪就想着当皇帝,并为此筹谋了。
那时候你们在干嘛?还是生瓜蛋子的吧?”
郁池樾:........
时傹:...........
虽说两人那时皆略有小成,却是实实在在并未想过要当皇帝这事儿.....
毕竟,这事,的确大逆不道。
若是谁都敢想再付诸行动,这片地儿就不会有安分的一日。
可倪姷能在安稳多年的朝昌之下,寻到朝昌的弱点并一点一点打过去,这份耐心也着实令人佩服。
这等时候,他们可不会再特别注意她是个女子了。
倪姷挑着眉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拨了拨耳边的碎发。
“行了,不可吹嘘太过。”
两男人皆是难得瞧见倪姷这副毫不掩藏自己倨傲得意的模样。
这一下,才终是觉得,她和酒如霜的确是好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