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如霜也听到了这话。
闻言更是一溜烟跑了过来,直愣愣盯着倪姷。
倪姷眼底涌上感动,语气更是软乎。
“我自然是喜欢的,更何况还是阿酒送的,那便更喜欢了!
阿酒千辛万苦把这些东西搜罗了搬回扬州,可想而知一路上吃了多少苦,我都心疼了。”
这话让酒如霜无比满意,冲过来就抱着倪姷猛晃。
“我就说你肯定喜欢的!这是我能带回来最大的东西了!”
时傹看着倪姷的眸子,难得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嗯,很熟悉。
酒如霜说完就拉着倪姷上前,摸着象骨架前的象牙,笑得一脸得意。
“就如此完整的,还是地里挖出来不知道多少年的象骨,这世上也就我能送给你的。”
说罢又瞄了眼时傹。
“有些人,这辈子都没我这本事,你风月之事经历较少,千万不能被男人一点甜头就骗了去!”
时傹:........
倪姷:........这也是熟悉的感觉呢。
....
而后时傹便足足得以开了一个时辰的眼界。
什么山林间的巨蛇皮,沙漠里的沙,一整袋椭圆扁石,从老虎嘴里抢来的骨头,一个花心男人的头骨,河里大鱼晾干的尸体,海边的碎了一角的螺壳,干枯的鸟窝,几朵被压干的野花......
的确.....很是用心。
并且每一个物件之后都有一个故事。
倪姷也竟然当真听得进去,再也没了一开始的做戏敷衍。
可见她是当真为酒如霜这些见闻感到高兴,两人的姐妹情的确真得很。
这酒如霜也是不能再打了。
唉。
*
翌日。
三人和一行属下带着朝昌帝上了山。
被塞了一路嘴的朝昌帝,终于被倪姷下令好心扯了堵住嘴的东西。
朝昌帝死死盯着时傹的背影,“时傹,你杀了这些人,燕南大军朕不要了,给你藩地封你为王。”
三人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淡淡转过了身。
不怪他消息慢,刚从地牢里拉出来就被拉着上路了,一路上除了吃饭时不被堵嘴,其余时间都是被堵着嘴的。
并且属下人怕吵到倪姷,哪怕吃饭时都与倪姷三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朝昌帝到现在都不知晓倪姷是谁,也不知道要去往哪里,去干什么。
时傹转过身走了几步,淡淡道:“打不过,杀不了。”
朝昌帝却不信这话,怒斥道:“你的本事会有你杀不了的人?!
朕手下那三个江湖中的高手已死,还有你杀不了的人吗?!
你说,你想要什么?!”
酒如霜都听乐了,也不转身看他。
“你现下什么都没有了,你还妄图谈条件呢?怎的如此疯癫。”
朝昌帝却又盯住了倪姷的背影,“你是何人?他们都听你的,朕与你谈。”
倪姷语调带笑,淡淡道:“急什么,待会儿你瞧瞧山中的东西。
看了之后,再决定自己敢不敢与我谈。”
足足走了三刻钟,终于到了半山腰之处。
第二次踏入这里的时傹倒是略有些感慨,毕竟当初在这里放的狠话,还萦绕在耳。
两个属下提着朝昌帝就走到了倪姷父母墓前摁着他跪下,又摁着他叩了三个头,才放开了他。
朝昌帝愣怔着看向墓碑之上陌生的名字,喃喃道:“倪......倪家?”
倪姷淡淡笑了笑,在他身旁蹲下,“也没想着你这个贵人能记得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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