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换了个人跟着,之前那个霍平呢?没做好事儿被时傹罚了?”
郁池樾挑着眉大步跨进院子,任谁都能瞧出他的好心情。
骨阳自然是见过他的,颔首见礼。
“见过西平侯。”
郁池樾收了足足一个月的密信,瞧着这些各式各样的消息,再从中窥见倪姷的各种黑招...
再想到自己每隔一段时日便能收到燕南送来的存粮....
心内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正巧豫州离扬州很近所以他实在得上门探望探望。
怎么说也得劝慰劝慰时傹。
郁池樾笑着点点头,“时傹可在屋内?”
骨阳道:“都督和花公子在里间谈话,请西平侯稍候,容属下....”
“让他进来。”时傹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郁池樾乐了,上前拍了拍骨阳的肩膀,低声道:“我和你主子相熟着呢!”
在去「无主之地」一路上骨阳并没有跟着,乍然瞧见从前那么一个不爱说话,脸冷得跟什么似的西平侯,变成如今这种样子......
属实觉得有些诡异。
郁池樾进了书房,很是自然地搬来了椅子放在花清越身旁,落座后又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才开始看着两人笑。
“说什么呢?怎的我进来就不言语了?”
时傹瞥了他一眼,烧起了手里的信件。
“你来干什么?”
花清越只求郁池樾嘴里能说点好东西.....
郁池樾笑了笑,“咱们怎么说也是前段时日里相伴了一路,也算是有了点交情。
所以,我这次来就单纯看看你。”
时傹淡淡道:“想来是知晓了粮食被偷的事专门前来看我笑话的吧?
我跟你这交情,还当真是深。”
“哪里哪里!我怎会是那种小人呢?”郁池樾头摇得可欢了,唇边的笑更是一点没掉。
花清越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陇西受灾根本无粮可偷,你还能在这儿笑?”
郁池樾自然知晓这个道理,早些时候就不知道该不该庆幸陇西水祸了,若不然倪姷必定连陇西一起偷甚至根本不可能给他银子。
“陇西天灾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儿,这不是赶巧了吗?
说说正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若是查不到人,你也得回朝隍了。”
他虽在事发之后便猜到了是倪姷的手笔,可是也的的确确没有一点儿证据。
时傹这儿更是一团乱麻,先是‘爱妾’身死,瑞亲王妃和永华郡主一同身死,一朝太子更是被人猖狂地弄成那副模样,这些事儿还没查到什么能过去的证据。
如今朝昌各地粮食又被偷,当真是没一件省心的。
时傹看着他笑了。
“想知道消息?自己查去。”
郁池樾:........
*
霜月中时。
身在汴州的倪姷终是等到了黑虎送来的消息,白降、高寒雁和酒如霜带着粮食马上就要进入汴州了。
这是倪姷所偷的最后一批还在朝昌境内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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