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些命令都是蒋老太爷亲自下的,且与倪姷产业及安危无碍,下官关键时候才会用上一用。
都督不必气闷。”
时傹站定转身,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瞧了他一会儿,唇边笑意放大,而后不紧不慢地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很久未曾见过敢如此揣测我的人了。
你也是难得。”
谢子青未接这话,只抬手指了指上头不远处露出一角的平地。
“那儿便是倪姷父母的墓了,圊州倪家墓地里葬的不过是些旧衣物罢了,两位的尸骨都在这里。
倪姷与倪家二房的仇怨,都督想必也是调查清楚了吧。
她也不愿两位长辈被无关之人烦扰。”
听着这句‘无关之人’,时傹更是轻笑出了声。
“若说‘无关’,不该是你这个‘前人’才无关吗?”
谢子青微微颔首,语调一如既往的温煦,“都督这话属实没错,恐怕这也是蒋老太爷更喜欢下官的缘故,毕竟不论怎么说,下官与倪姷曾经是正经夫妻,那时候倪姷也不是什么小妾。”
倐尔,时傹回身猛地扣住了谢子青的脖颈,唇边的笑意伴着他黯沉的眼眸,极是骇人。
“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郁池樾站在不不远处的树后瞧得正是起劲。
花清越瞧见连忙上前,拍着时傹的手,“知韫,消消气,消消气!
这谢子青暂且杀不得,朝昌帝那边不好交代,你冷静冷静。”
瞧着谢子青面色涨红,时傹不紧不慢地松开了他,语气很是意味深长。
“嗯,今日我算是瞧明白了些。
正经夫妻又如何,你们俩那和离书不知是谁主动要写的呢。
谢子青,是你主动要写的吗?
还是,倪姷逼你写的?”
时傹没有错过谢子青僵了一瞬的脸色,唇边坏笑更甚。
“倪姷惯会做戏,就她那傲气又怕死的性子,哪一次出行不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当初那水面上一堆破烂,留下的线索无一不远离事发之地,更是直指德荣长公主。
“很是合理,却又不那么合理。
“德荣长公主或可能为了太子和瑞亲王母女杀了倪姷。
“可是太子又是怎么回事?就算给德荣一百个胆子她也决不敢对太子下那么狠的手。
“我的确对倪姷动了心思,前些日子更是被这些东西遮住了眼睛。
可今日却是不同了。”
他直视着谢子青的眸子,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这个不论怎么查都与倪姷断干净了的前夫君。
竟然对倪姷还有旧情。
有趣,属实有趣。
谁又知道倪姷那女人藏下了多少东西,你们当真断干净了吗?
她的势力,当真只有倪家商号这么简单吗?
那些怎么查都是干干净净的东西,当真‘干净’吗?
那个‘月娘’当真是花清越主动带进朝隍的吗?
倪姷及她身边几个侍女,当真都不会武吗?
她当真只想当我后宅的小妾吗?
或者,她真的死了吗?
嗯?谢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