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毒哑了自己,让自己再也开不了口说话。
可现下,总不好立时变哑.....
他硬着头皮开口,“就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俩瞧着你与那「不苍」话事人好似有些仇怨,便想着私下去再争取争取。
谁知她竟然说出那种不知礼义廉耻的话,当真是骇人得很。
她算什么女人,想男人便罢了,竟然一想就想要两个!
怎么不美死她?”
时傹淡淡看了他们一眼,神色淡漠,瞧不出喜怒,更瞧不出情绪。
好似他对这话根本不上心,更是恍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问些什么,想听些什么。
根本没有目的,没有原因。
郁池樾瞧了他一会儿,随即淡淡道:“既然「不苍」没了谈话的可能,那么咱们便走吧。
若是留得久了难免朝昌察觉,到时候也是不便。
只是粮草和银子的事儿,却......”
这时霍平脚步匆匆地赶来,“都督,人找到了。”
时傹眼里疑惑显露,“什么人?”
花清越:........
他就知道是没事找事!
霍平默了默,再次颔首。
“郑光。”
时傹垂下眼眸,思忖了一阵,而后才悠悠点头。
“带上去。”
“是。”
瞧着时傹离开,花清越快步跟上,而后又转身拦住了想听闲话的郁池樾。
“这是我们两兄弟的私密事儿,你个外人不合适听。”
郁池樾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就你们,还两兄弟?”
两兄弟能背着人干下这么多事儿?两兄弟不敢把人活着的事儿说出去........
啧!
花清越:........
有苦难言的花清越,那是真的有苦难言。
他无力地闭了闭眼,随后转身继续跟上时傹。
罢了,还是听闲话要紧。
进了时傹的屋子,花清越便瞧见了一个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的男人。
时傹落座,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
“抬起头来。”
闻言郑光猛地瑟缩了一下身子,抬起头来的动作慢的吓人。
时傹瞧着他的脸,沉默的时间更久了。
在花清越等不及想要问话的时候,时傹终于开口了。
语调懒得不成样子。
“哦,我好像见过你。”
听得这话,花清越当真是想站起来骂人了。
找的不就是年少时欺辱过他的人吗?
他能没见过?
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
他很怀疑时傹的脑子被留在了倪姷的棺椁里。
时傹忽而笑了笑,语调里更是藏满了笑意。
“说说吧,那个小屁孩是谁?”
郑光用力地咽了口唾沫,看向时傹的眼神满是恐惧。
可最终又把恐惧一点一点用力收了回去,语气带了些豁出去的坚定。
“那个姑娘没了父母......且她从小就那性子,也没什么坏心.....
可否求都督不要对她下手太狠。”
时傹没了耐心。
“说。”
郑光伏跪在地。
“是倪姷,您的妾室倪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