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明白女人轻易动不得,且不说他夫人......
罢了,反正就是不要随意与来路不明的女人动手。
倪姷这边听到了两声叩门声,正欲走出屋子,屋门却被人从外间用力打开了。
时傹冷着一张脸站在屋外,后头站着动作扭捏又故作坦然的花清越和郁池樾。
想必时傹动作太快,白降只来得及叩了两声门便先跑了。
而后便只能让时傹闯了过来。
这花楼实在嘈杂,倪姷该庆幸,但凡见到了时傹,自己总是谨慎的。
“怎的,都督有事儿?”
时傹回身看了那两人一眼,而后又转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倪姷,语气淡漠。
“是谈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吗?需要如此背着我?”
倪姷笑着看向花清越。
“花公子你来说。”
花清越:.....我说个鬼!!
他沉默了一瞬,而后一脸怒气地看向时傹。
“知韫,这个女人好生不要脸!
她说要给银子也成,可是要我与侯爷委身于她!”
倪姷:............
郁池樾:........
倪姷叹了口气,耸耸肩,很是无辜地看向时傹。
“都督,这不是没谈拢嘛。”
之前本就被轻薄调戏过,乍然听闻这话更觉眼前这女人轻薄了他还不够,竟是谁都想沾染。
一时之间只觉又气又怒,更是气血上涌。
他冷笑着睨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当真是恬不知耻,死性不改。”
倪姷:.........
花清越双手合十一边追赶时傹,一边朝倪姷告罪。
除了花清越那句话让人不悦,郁池樾瞧着这场面还是觉得心情舒畅的。
这不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嘛。
几人走出花楼,时傹一人走在前头面若寒霜。
郁池樾和花清越两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就怕前头的人直接气疯了。
两人方才听完时傹这话,也琢磨出味儿来了。
那句‘死性不改’便很是耐人寻味了。
再瞧瞧时傹那副样子,便更好猜测其中关窍了。
倪姷当真是作孽啊!
可怜的时傹啊!
时傹倐尔站定转过身,看了两人一眼,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好似在下达什么命令。
“要不,你们俩便从了吧。”
听完这话,两人面有难色地嗫喏了一阵,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很是一言难尽。
三人就那么在喧闹的街道中间,不远不近地对望着。
还是郁池樾打破了这喧嚣中的静谧。
“我是有夫人的。”
说罢还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开口。
“可是,你的夫人,平妻,爱妾都没了。
是你燕南的事儿,合该是你从了她才是。
可惜,她没说要你。”
说罢与时傹错身而过,走远了。
花清越就那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只想立时晕厥过去!
时傹轻笑了一声,朝花清越不紧不慢道。
“把郁池樾被其他女人瞧上,他还沾沾自喜的事儿传到他夫人耳朵里。”
花清越:.......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