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么多年她就四处吃喝玩乐,与一个又一个男人谈风弄月,可再瞧瞧阿姩,人家心中无男人,办了多大的事儿啊!
凌醉蓝虽然这段时日经常与倪姷吃酒喝茶,也听了些什么朝堂、商路、银钱、粮食、精铁........
怎么听都是都是好大一股造反的味儿。
也不知是朝中哪位皇子得了倪姷这么个助力。
想必那个位子,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
暮色将将降临,整个时府都点上了灯,明暗交织,光华溢目。
前院时府三房人聚在一块儿都不及泠雪居只有三个人热闹。
往年都是时老太太开口关怀关怀这个,又问问那个,场面不至于太难看。
可不久前凌醉蓝在时傹的授意下直接把时老太太身边的人全换了,现如今时老太太也不愿说话了。
三房时修鹤不是时老太太的亲生儿子,年轻时就不受老太太待见。
如今在倪姷的指点下官居三品自然更不会与其他两房有什么来往。
大房已然被时傹弄废了,二房夹在其间只得夹起尾巴做事。
可三房去年为了能接触到倪姷给府内女眷都送了金子衿亲手所制的永生花,今年也不好落下。
瞧着众人用膳都用得差不多了,金子衿便带着谢姑姑又开始在宴席上给所有女眷送上永生花。
今日倪姷不在宴席上,听闻是病了,可是金子衿有话要传达,必得见倪姷一面。
她笑着朝时傹问道,“四弟,不知四弟妹和倪姨娘身子可好些了,我给她们送永生花可方便?”
时傹听到这两人就头疼,他原本去了泠雪居欲叫人一同到前院用膳。
谁知泠雪居里多了一个月娘,三个女人围着那一桌子膳食,吃酒谈天好不热闹。
时傹还未开口,萧尔若便淡淡笑了一声,“她俩何时不方便,她俩可太方便了。”
时傹朝金子衿道:“去吧。”
金子衿笑着点头,“好,那我便给她们送去。”
....
谢姑姑抱着木奁随金子衿靠近泠雪居时便听到了里头的笑声。
听着都能想象到里头的人该是何等的无所事事!
院本虚掩着,谢姑姑上前推开院门,院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酒如霜吓得都要跳起来了,一开口就是结巴,“谢....谢...谢姑姑,您怎么在这儿?!”
谢姑姑冷哼了一声,“还以为你死外边了,没想到竟然躲到这儿了!”
酒如霜那死去的记忆不停地往她脑海里钻,想到当年被谢姑姑按着读书的日子就忍不住地打寒颤!
倪姷连忙起身打圆场,“哎呀!大过年的,姑姑可不要这么凶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酒如霜直接跳到了倪姷身后,一脸警惕地盯着谢姑姑。
谢姑姑冷笑着瞧了眼她那死样便不再理她,转而朝金子衿微微点头,示意她说话。
金子衿一进院便瞧见了凌醉蓝,正欲与弟妹见礼,谁知谢姑姑竟骂上了....
她是拧着眉瞧了凌醉蓝好一会儿......
谢姑姑当着时傹正妻,时家宗妇的面与倪姷的人如此熟络.....
这时府,还不姓不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