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氏!你太过猖狂!”
时老太太听完她这话猛地一拍案桌,震得桌上的茶盏一阵响动。
倪姷今日打定主意不让她们好过,遂又满脸无辜地看向她,“老太君这话是何意?妾身哪里猖狂了?
不是钟嬷嬷太过大张旗鼓而引得这么多人来瞧都督的私密事儿吗?
妾身入了时府谁知与主君同房还得被人这么追责?
都督到底是怎么不适而值得这么多人围着瞧濯园的秘辛?”
一瞧那钟媪的面色就知晓时傹定然不是不适这么简单,可钟媪定然不敢多说一句。
时傹作为时家的当家人,又在朝中树敌众多,他的安危可关系太大。
只要钟媪不敢说出时傹如何不适,那么接下来就得钟媪自去解释了。
倪姷一番话问的众人闭了嘴,满院子的人谁不知时傹是个疯的,如今竟然被人围着说些这些房中事儿。
她们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凑热闹也得有个度。
三房时修鹤的妻子黎氏带着儿媳金子衿也坐在一旁,谢姑姑如今作为金子衿的贴身姑姑也候在她的身后。
谢姑姑时不时看向倪姷的目光,更是满脸的嫌弃,若不是场面不合适,倪姷怕是又得被骂一通。
两人虽然同在时府可实在没什么机会相见,谁知乍然相见竟然为的是这种破事。
黎氏知晓自家夫君和儿子是在眼前这个他们那四侄子院子中的‘姨娘’手下办事。
虽然时府内没他们三房说话的份,可是这等要紧场面,她还是得开口。
“母亲,傹哥儿位高权重,他院儿里的事儿,还是得等他回来再议。”
时老太太怒目瞪了她一眼,音量拔高,“这是他院儿的事儿这么简单吗?这事事关他的身子!是这倪氏不知规劝!
都已经严重到需要请太医了,还能只算是他后院的事儿吗?时府出了这么不规矩的女人,难不成我还处置不得?”
二房的郎氏嗤笑了两声,朝黎氏道:“三弟妹当真是在那穷乡僻壤待得久了,如今哪怕三弟官居三品也没让你想起府里的规矩吗?
一个低贱的商贾妾身,伤了主君身子,就是要她的命也不为过。
更何况府里最大的就是母亲,咱们只管听母亲吩咐便是。”
金子衿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又被黎氏按住了,黎氏低声道:“我们若是求情太过,难免引人怀疑,这姑娘定然有自己的本事儿。”
黎氏对郎氏的挑衅视而不见,起身朝时老太太欠身,“母亲恕罪,我身子有些不适,便和子衿先退下了。”
时老太太本就对三房起势而感到厌烦,现下只不耐烦地冲她们摆了摆手。
金子衿也起身冲时老太太福身后才随黎氏离开,只是离开时还是忍不住多瞧了倪姷几眼。
生怕她们不为她说话,而会引得倪姷不满。
倪姷没空管她们,只觉得现如今这个场面这些人是难以收拾了。
她们竟然敢凑在一块儿瞧时傹的热闹,也是疯了。
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时傹可是丢足了面的。
这钟媪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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