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姷面露惊恐,语气里都是无奈,低声道:“说正事儿!”
酒如霜随着倪姷的声音眼神变得狠厉,用一个谁也未曾听过的陌生声线朝时傹大喝。
“住手!谁再动手老娘弄死她!”
而后两人便瞧见时傹目光变得冰冷,但是唇边又挂着笑意,瞧着骇人得很。
酒如霜嘴唇微动,冲着倪姷耳后含糊不清地问道:“他怎么这么吓人?”
倪姷控制着面上的惊恐,也含糊不清地回答,“他好像生气了。”
历来酒如霜想要干什么倪姷都是宠着的,可这回倪姷也觉得自己大意了。
这时傹藏得太深,酒如霜在他手里竟然讨不了好。
时傹看着倪姷微微颤抖的身子和泛白的脸色,再次看向酒如霜时,声音极度冷淡。
“你要什么?”
酒如霜松了口气,道:“我与你也无仇,有人花钱买你的命,你给我三千两,放我离开,我便放了她。”
在一阵沉默中,凌醉蓝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瞧着倪姷颤抖的身子而后跌坐在地,再比她颤抖得更厉害。
时傹神色平淡,可四周集聚了更多的暗卫,手拿弓箭直直对着亭内的酒如霜。
“你倒是会选人威胁于我。”
酒如霜默了默,语气不再紧绷,甚至带了些认输的意思,“别,有话好好说,满朝隍谁不晓得大都督宠妾生得美,选了这个最美的总是没错的。
我就一江湖中人,干得都是为了钱拼命的活计,我也实在不想死,也不会杀了这姨娘而得罪都督得罪玄隍卫。
都督,我们只想活着。”
听得这话倪姷在内心暗暗叫好,阿霜长进了呀!
倪姷声音带着故作的镇定,却还是带了一丝颤音,“都督......”
时傹抬手示意四周的人放下弓箭,朝一旁的霍平看去,霍平上前送上银票。
“走吧,我亲自送你出府。”
时傹绕着水边不紧不慢地朝亭中走来,酒如霜头皮一紧转身掳着倪姷便往院外飞去。
还留下一句话,“都督跟上。”
两拨人前后飞身出了时府,倪姷的人四散隐去,时傹的暗卫无法追踪,只得跟上了掳着倪姷的酒如霜。
凌醉蓝瞧着人都散了,又慢条斯理地从地上起来,面上立时便恢复了镇定。
“代玉,走吧,回院儿里去。”
酒如霜揽着倪姷的腰带着她在朝隍城内乱窜。
“阿姩啊,你这消息下次得准确些啊!这哪叫不一定伤得了他?这他娘的差点没走得了啊!”
倪姷默了默,冷哼道:“你也是,多大点儿银子,哪里值得你亲自动手,我缺你吃喝了?”
酒如霜也默了默,“罢了,这种银子日后还是得斟酌斟酌。”
一刻钟后两人站在了一处塔楼之上。
倪姷对酒如霜的信任便是譬如现在,她还得仰着脖子把脖颈凑近酒如霜的剑锋。
时傹在塔楼下一处房顶上仰头看着两人,他的暗卫四处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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