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立贞节牌坊,不要脸。”
听得两个美人大喇喇地说着这些可以砍一万次脑袋的话,凌醉蓝只觉得头晕目眩想立时晕厥过去。
酒如霜可不是这么不着调的人,她既然敢说这么多,自是相信倪姷控制人的本事儿。
“成,到时候送消息给我。”倪姷对酒如霜总是宠着的。
她想玩玩赚银子,倪姷也懒得管她,大不了她在一旁瞧着她不让她受伤便成。
反正以她们俩的乔装本事儿,哪怕近距离动手,时傹也瞧不出来。
阑楼上菜很快,再加上她们身处顶楼包房,楼里的厨司自是会优先给她们做。
上了酒菜,聊起来就更欢了。
两人也没管凌醉蓝,两年多没见,上一回还是在时府没来得及好好聊,现在巴不得把这么长时间里的见闻都说给对方听。
凌醉蓝一开始只想直接晕厥,听到后头又在一次次的震惊中找到了适合自己位置。
倒茶小妹。
天塌了有她们这些疯的顶着。
实在不可能砸到她的头上来。
只是听着听着,却见两人同时止了声,甚至微微侧身,朝后仰,好似很是专注的听着什么。
凌醉蓝敛着眉仔细听了一圈,只能听得有店小二的声音。
倪姷和酒如霜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方才进入顶楼的人是时傹和花清越。
郭权安排的那些个扮做小厮的暗卫都被倪姷安排用膳去了,她和凌醉蓝来这阑楼用膳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所以没有立时禀报也是有的。
至少目前来说,时傹应当是不晓得她和凌醉蓝也在这阑楼用膳的。
听得不远处的包间里传来时傹的声音。
“你这么急着回豫州,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儿?赶路赶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像你平日的做派。”
花清越无声叹气,位高权重的兄弟就坐在面前,偏偏什么也不能说。
“还不是花清竹那臭小子,五岁多的年纪搅得‘家宅不宁’,家里拿他没了法子,家里女人个个护着他,我大哥给我送了信说是他受伤病危骗我回去当恶人,我回去直接把他送到无主之地去了。
一屋子都是些什么人呢,累得我简直要过去了!”
时傹笑了笑,倒是也放下了心来,只忽而又想到了什么,语气极淡。
“既然花家没事,那我便和你谈谈朝隍的事儿。”
倪姷和酒如霜听得更专注了。
花清越点头,“我们之间说什么哪里需要这么严肃?你说就是了。”
时傹道:“日后不要出言戏弄倪姷。”
花清越无力地闭了闭眼。
他就知道!
知韫啊!那女人不是好人啊!
不过,倪姷那女人只警告了不要说她那些谋划,那晚的事儿应该不算吧?
那种事儿怎么着也乱不了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计划吧?
照如今的发展,最后知韫想来是要受些情伤的,至少现在可少受些折磨吧?
还可以给倪姷添些堵。
“知韫啊!其实那夜我和她什么也没做,她骗你的,我们两就闲聊了一会儿她就说要沐浴,然后就开始自己拧自己,还不让我告诉你!”
倪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