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斯曼?”玛蒂尔嘴唇颤抖着盯着雪地上的尸体,溅满血液的雪地如同一朵朵绽放的玫瑰一样,她不敢置信昨夜和他发下永远誓言的恋人,如今倒在雪地上奄奄一息。
欧斯曼大口喘气,沾满血液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嘴角依旧溢出温柔的笑容,“蒂尔,我爱……你,请不要忘记……”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翻了白眼之后,便离去了。
玛蒂尔的双手沾满了他的血液,“不,欧斯曼……”她带些哭腔的喃喃。看到欧斯曼心口上的巨洞,仿佛令她掉进布满血腥味的黑洞中。
他死了……他死了……
“蒂尔。”她的母亲也是这样,沾满血迹的嘴角温柔而小声的低喃着她的名字。
“啊!”玛蒂尔被梦中的情景吓醒了,至从她诞生的那一刻起,那刺眼又炽热的阳光是她的天敌。尤其是夕阳,在黄昏微细的夕光足以够使她消失殆尽。这种病名叫‘希望’,代表着没有光明、没有希望。
四周围黑黢黢的一片,突然城堡顶楼上的大钟响起了。
“铛铛铛铛——”
现在已经九点了吗?玛蒂尔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一个困意的哈欠,再次躺在白色的床垫上,她打算就这样一辈子不起来了。
“主人,您醒来了吗?现在您应该去谜样学院去报道了。”
陈旧的木门打开了,充满一丝英气的欧爱曼优雅地向玛蒂尔鞠躬,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反应,依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欧爱曼习惯性地摇了摇头,他走近窗边,“唰——”的一声,他把黑色的窗帘布拉开。
闪耀而炽热的光线照射到酒红色的地毯上,也慢慢地挪动到雪白的被子上。
“欧爱曼,我命令你马上关上窗帘,要不我要你死的很难看。”玛蒂尔生气地巨吼,她感觉到被子上有一种炽热的感觉,似乎欧爱曼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了。
“主人,请您务必起床!昨晚的会议史密斯先生都说过了,所有的特殊生在九点钟上学报道,谜样学院已经对您们特殊生给予极大的优惠了,普通生要早上七点上学。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请您就不要闹赖床的毛病了。”欧爱曼一口气说完,他再次鞠躬,被玛蒂尔称为啰嗦又缠人的毛病又来了。
“蠢蛋,你应该叫他们把九点改成中午十二点。”玛蒂尔冷哼一声,她不耐烦的踢开了被子,她脸色十分苍白,美丽的不像话,银白的短发衬托她那棕色混森绿色的眼瞳,她毫无礼仪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蹙起眉头直瞪欧爱曼,因为被欧爱曼的唠叨吵醒了,所以不愉快。
“如果按主人的要求,谜样学院就已经下课了,校方是绝对不允许的。而且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最猛烈,这样会对主人不利的。”欧爱曼语气十分的强调,“主人,药瓶和校服已经放在桌面上了,请您马上换好,马上下来吃早餐。”说完之后,屈身退出了玛蒂尔的房间。
“老天,又是这种恶心的药!”玛蒂尔冷笑的似一只高贵的波斯猫,上次就是因为不吃这个药让她痛苦的快要死掉一般,这个药对她来说是厌恶的救世神。
也改变不了她为什么会得‘希望’这种病的事实。
换好衣服的玛蒂尔走到楼下,凝视着欧爱曼出神了,果然欧爱曼与他的兄长欧斯曼长得十分相似,欧斯曼的聪明和温柔,而欧爱曼又啰嗦又用那些让人讨厌的招数。欧斯曼是她曾经的管家兼恋人,死在五年前一个漫天雪花的夜晚,欧爱曼是代替他兄长从事翰森杰尔王族的管家,每一代都是如此。
“主人,为什么你不睡在里格诺大人送给你的棺材?而拿来当桌子用?”欧爱曼盯着玛蒂尔面无表情,把烤好的吐司放在棺材上,他帮玛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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