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付铮问完,魏西溏才发觉自己说的随意,不由对着付铮一笑,道:“不过是我还未想好罢了。”
付铮一脸探究的看着她,突然弯腰凑到她面前,问:“池儿,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打了做什么坏事的目的?”
魏西溏眉眼儿一跳,否认:“未曾。”
“你不跟我说,可是怕我拦你?”付铮哄她:“池儿,你若说了,不管你要做什么坏事情,我都帮你,可好?”
魏西溏头也没抬的继续否认:“都说没有。不过是想开个店赚些零花的银子,你都这么多话,啰嗦。”说着一脸不耐烦的从原地起来,直接走到外头走廊上坐下,继续看手里的店铺名。
付铮跟了出去,“好好,没有便没有,你恼什么?来,我帮你参考参考如何选铺面……”
要说付铮相信她说没有那肯定是假的,不过怕她恼了不敢多问。他不敢多问她,问别人还是可以的,直接把在外头办事的魏丁给捆了起来,“魏丁,今日你若不跟本公子说实话,本公子就砍了你的四肢割了你的舌头,把你扔在金州城的城门口等死……”
魏丁哭的跟死了爹似得:“付公子,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只是按照小殿下的吩咐办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殿下自从坠马醒来,对小人就诸多不满,小人不敢多问……”
付铮冷笑:“什么都不知道,殿下要你何用?换个人也能做,来人,砍了他的双腿双臂喂狗!”
两个大汉上去拔刀,魏丁一见,顿时吓破了胆:“公子!付公子!您饶了奴才吧,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魏丁哭出来:“殿下不让奴才多问,奴才不敢多问……付公子,您就饶了奴才吧,殿下若是知道,奴才一家人便会被殿下发卖……”
“本公子卖不了你一家,照样掌握你一家生死,既然不识抬举,那本公子也不跟你啰嗦,砍!”付铮转身便走。
两个大汉一人按住魏丁,另一人对着他的胳膊就要砍去,魏丁一看,急忙大吼出声:“公子!公子奴才错了!奴才说,奴才知道殿下买了宅子养了十来个姑娘,个个天仙似得美,殿下还让奴才去找了个在江湖待过的废人顶替仙尊送的那武师丧命,殿下给了那人家里一袋银子,前些日子季二公子出事,殿下也让人从中打点,前两日殿下突然又让奴才收集金州城所有店铺,奴才不知殿下何意,只能照办……付公子,奴才知道的都说了……”
付铮听他说完,被气的直笑,“你说的这些,哪件事是本公子不知道的?”顿了顿,又自语道:“对付你这种口风不牢的狗奴才,果然还是殿下高招。”
说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东西都不知道。
“罢了,让他滚。”付铮看着魏丁跪在地上,道:“今日之事,若你敢对人透露半个字,你定见不到明日之光,可明白?”
魏丁瑟瑟发抖,急忙点头:“奴才明白,奴才保证半个字都不说!”
付铮走后,魏丁哭着爬起来,“主子们咋这么难伺候啊?桩桩事都知道,为啥还要逼着我再讲一遍啊……”
顶着一张孩子脸,魏西溏不说,谁又能知道她想干什么?
魏西溏跟付铮说的再逼逼,不过是把季氏兄弟逼到绝境再施以援手罢了。
天气转凉,进出都要穿厚衣的时节,魏西溏裹了件蓝色的披风去国子监,身侧魏丁边走边禀告:“殿下,季二公子今日让人带话,说酒楼开张第一日生意甚是火爆,客人对厨子当众炒菜这个事觉得十分稀奇,除了客人,周边还有许多人去看热闹,里里外外全是人,十个伙计一起上都忙不过来……”
让人看到厨子当众炒菜这点子是季筹想的,一个没有厨房的酒楼成了金州城内外的热门话题。从这点看,季筹确实有经商的脑子,因为他懂得怎样做才能让人记住,怎样才能让人激发好奇心。
“待会带话给季筹,客人一旦过了好奇心,热潮便会退去,让他想好应对的法子。”魏西溏边走边道:“另外,晚上去找几个街头无所事事的人,明日挑了最热闹的时候去闹事,别出人命,怎么砸怎么闹都行。”
魏丁一愣,然后他赶紧点头,“奴才遵命。”
第二日,魏西溏和付铮从国子监出来吃饭,高小胖死活跟着,半路碰到回家的季统,魏西溏道:“今日去那酒楼用膳如何?刚好让你们看看稀奇。”
付铮笑道:“殿下可是要请客?”
魏西溏难得大方:“自然。”
高小胖跟在后头蹦跶:“小爷也要去!”
魏西溏回头道:“你?你要额外付银子。”
高小胖瞪大眼:“凭什么?”
“你吃的多。”
高小胖深受打击。
魏西溏回头对沉默的季统道:“婆婆家里可有饭吃?”
季统点头:“婆婆自有食物。”
魏西溏点头:“那便好,我们一起去瞧瞧热闹。”
一行人刚走到酒楼没多远的地方,就看到门口围了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十分醒目。
付铮和魏西溏对视一眼,两个大汉上前伸手拨开人群,他几人走到前头,看到几个泼皮无赖躺在酒楼大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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