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感情深厚的二公主。
再论陛下的王夫,皇太后笑眯眯的看着付铮,这孩子打小她就喜欢,那时候付铮就对她家池儿照顾有加,虽然那时候她不知池儿的女儿身,不过也知道付铮对自己孩子小,待知道魏西溏的女儿身份之后,付铮对她的态度就愈发明显了。
如今这二人一路走到现在,皇太后可是亲眼看到他二人的感情是越来越好的。
若是当初成婚的时候还少了夫妻恩爱的感觉,那如今绝对称得上是琴瑟和谐。
付铮一边帮皇太后剥瓜子壳,一边道:“太后,今年寒冬太后可想过去往哪里御寒?太后若是想好了,铮儿便要知会陛下一声提前准备。”
皇太后就慢慢捏着瓜子仁吃,笑呵呵的说:“这个呀,哀家倒是没想过,冬日得过年吧,宫里过年的不能没人守着,哀家打算就待在宫里,哪里都不去,一家子团团圆圆的,倒也不错。”
付铮点头:“太后所虑极是,那等陛下回来,铮儿便跟陛下说了,前两日陛下还问起这事,铮儿倒是忘了来问了。”
“又不是甚大事,不打紧。”皇太后问:“是不是到膳点了?怎今日陛下还不过来用膳。”
魏西溏出宫,付铮是要替她打掩护的,要是让皇太后知道她又出宫,还不得担心死。
付铮笑道:“太后不必担心,陛下早些时候给铮儿说了,说今日事务繁多,不叫人打扰,臣早已让御膳房备下膳食,准点送过去了。”
话是这样说,不过心里也有些不高兴,陛下不是说出去看一眼就回来?怎么待到这么久?还是她从左相府出来以后,多日未曾离宫,自己跑去玩了?
若是因为他现在陪着皇太后,定然会出宫去寻。
付铮不喜欢相卿,就如相卿厌恶付铮一般,这两人注定相看相厌。
面儿回家去了,皇太后又觉得无聊,用膳都没人陪着,付铮便在宫里陪皇太后用膳,直到皇太后午后休息,付铮才得空。
一问陛下回宫没有,结果竟然说没回来,付铮这脸色就好看了,陛下怎么还不回宫?
什么话没说,亲自出宫去找,一面派了人在集市上找,自己直接杀到左相府。
贴身侍卫敲门,一个小童开门:“来者何人?”
“这是我家主子,前来寻早上来探望左相大人的公子。”
小童一看到是付铮,略顿了顿,道:“公子稍等,容奴才回禀我家相爷。”
侍卫有些发怒,竟然让王爷在门外等候,付铮倒是摇摇头:“无妨,等等吧。”
小童急忙去禀报相卿,小童在客房外站住,小声道:“仙尊。”
“何事?”门里传出相卿略显沙哑的嗓音,“本尊不是传了话,不得任何人打扰陛下歇息?”
小童急忙小心道:“仙尊,门外王爷寻来了,说要来寻陛下重生之娱乐时代。”
“哦?”相卿从半垂的帷幔中抬头,帷幔掀起的一角能清晰看到女帝沉睡的面容,相卿有些无趣的冷哼一声,偶尔他缓缓站起身,俯身慢条斯理替她整理身上略显凌乱的衣衫,直到完全服帖,才从帷幔中抬头,“既然是王爷来了,那自然要好好款待一番才是。”
“是!谨遵仙尊之命!”
相卿伸手,分别挂起床榻两侧的帷幔,撩开最后一层薄纱,看着依旧安睡的容颜,略略微怔,偶尔他重新坐在床榻边缘,盯着那脸细细看着,良久之后,他伸手,轻轻抚在她的脸上,低低自语道:“臣,还是觉着,陛下原本的面容更为绝色些……”
而后他低头,双唇落在她的唇上,良久抬头,道:“臣盼陛下有朝一日,能为臣展颜而笑。”
随即,他直起腰,低声唤道:“陛下!陛下!”
魏西溏拧了拧眉头,觉得有人一直在唤自己,她有些错乱了时空,有一瞬间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因何缘由,还以为自己要早朝,柯大海在叫起,便迷迷糊糊的问:“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未时三刻了。”
魏西溏缓缓睁开眼,入眼处不是她熟悉的花团锦簇似得床帏,而是单一的白,飘飘洒洒,如今这一看倒是别有味道。
只是,她猛的睁大眼睛,蓦然从床上坐起,“这是哪里?朕怎会在这里?”
然后她扭头,看到床榻几步之外站着相卿,这才慢慢想起自己原是来探望相卿的伤病的,不想竟然在香樟树下睡着了。
魏西溏缓缓吐了口气,用手揉着额头,道:“朕这是睡迷糊了……”然后她起来,坐在床沿,看到自己被脱了鞋的脚,愣了愣。
她还未开口发问,相卿已经开口道:“陛下是,臣叫府上女童替陛下更衣。”说着,他退后一步,伸手便转出两个孪生的女娃娃,一起上前替她更衣梳洗。
魏西溏原本就被人伺候惯了,见是两个女娃娃,倒也放下心来。
左相府外的付铮被两个小童引进内殿,远远的便看到香樟树下的长椅子上,半躺了一人,付铮走近便认出是陛下,他回身对身后的人道:“你等候在这里。”
他身后跟着的侍卫便退到了后面,付铮自己走了过去。
香樟树下躺着的人已然睡的很香,身上被盖了薄薄的锦被,一看便是入睡很深。
付铮看着她这般毫无戒心的睡在这里,略略有些不悦,陛下怎会这样莽撞,就这样睡在臣子院中,陛下可是忘了自己是个女儿身?
“陛下?”付铮在她身侧蹲下,心里再不悦,出口的语气却是十分和善,轻声唤道:“陛下?!”
熟睡的人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付铮叹了口气,低低一笑,然后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颊,半蹲起身体,低头去吻她的唇。
这是每回魏西溏赖床时,他最常对付她的招式,这一吻便是不叫她从口中喘气,一憋她就回醒,醒来还没法子生气。
果然,他一堵过去以后,那睡着的女子便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付铮抬头,看着她笑道:“陛下,该醒了!”
谁知女子醒后,看到付铮的第一件事并非欣喜,反而是一脸惊恐,发出刺耳的尖叫:“啊——”
“付铮官路弯弯!”魏西溏的冷峻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付铮茫然的转身,突然发现魏西溏站在身后,而那他再扭头,竟然发现刚刚那个自己看着陛下的女子,竟然长着完全不同与陛下的面容。
他就像突然清醒一般,发现自己刚刚竟是对着陛下意外的女子做出那般轻薄别人的行为,他失声叫道:“陛下,你怎么会在那里?”
魏西溏被气的瑟瑟发抖,她咬着牙,问:“那你以为……朕在何处?”
付铮指着那个尖叫的女子,诧异道:“陛下不在这里,那她……”
“这话,该是朕问你才是!”魏西溏咬着牙,视线看向那个女子,怒从心起,咬牙道:“这女子是何人?”
早有小童过去,压着那女子跪在地上,那女子哭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一时困乏,便在这里歇了一下,相爷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醒来之时便看到此人对奴婢行不轨之事……求仙尊替奴婢做主啊!”
相卿看了眼那女子,对魏西溏道:“陛下,此女是臣在招摇山之时的奴婢,臣平时对她确有纵容,只不知她胆敢在陛下在时这般放肆,是臣管教家奴不当,害王爷一时情谜意乱,叫陛下难做。”
付铮没有看他,只对魏西溏道:“陛下,臣并非左相大人以为那般,臣确实一时将她看成陛下,才敢有此放肆之行。”
魏西溏脸色紧绷,却未曾说话,她只是再次看了眼那女子,打量了一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然后咬牙道:“此女天生一副狐媚样,即便你一时情迷意乱,朕也体谅你一二,何必找寻那般多借口?莫说你一时欢喜,哪怕把她纳回去,朕也替你备下新房,叫你再当一回新郎也无妨!”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听的人都知道她现在是何心情,付铮直接在她面前跪下,声音冷静的回答:“臣对陛下情义苍天可鉴,若是臣有半分二心,叫臣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若陛下不信,臣愿以死明鉴,求陛下静心一二,略做思量,若臣真对旁人有一点心思,又岂会在左相府院中陛下捉个正着?”
魏西溏早已被气的胸脯上下起伏,伸手一指那女子,怒道:“一个个都死了,还不把这狐媚王爷的贱人拖出去乱棍打死?留着她再叫王爷分心?”
付铮跪在地上未动,相卿只微微掀起眼眸扫了那女子一眼,只往后退了一步,也未开口。
院外的护卫闻风而动,直接进来将那呼天抢地大呼饶命的女子托了出去。
那女人被拖走,不过魏西溏的气却并未消失,看着地上的付铮,她又气又急,最后气急败坏道:“起来!若是你在再宫外待着,想必就真的要背着朕找一两个女子养着了。”
说完,她气鼓鼓的转身大踏步便走,脸上真正无半分好颜色。
“陛下!”付铮想想她在气头上,还是忍下话。
在原地站了下,付铮抬头看向相卿,说了一句:“左相大人不亏是世外仙尊,做的一出好离间。”
相卿看他一眼,笑了笑,道:“本相倒不知王爷此话何意,王爷背着陛下做下这等事,还有振振有词强词夺理,倒是叫本相另眼相看。”
付铮冷笑一声,道:“左相自然知道本王的话是何含义,只不过,左相大人倒是轻视本王与陛下的情义,怕是要让左相大人失望了。”
说完,他对相卿一抱拳,转身跟着魏西溏一并朝外走去。
相卿站在原地,“哧”一下轻笑出声,然后他抬脚,施施然跟随而上,两侧小童见状,急忙过来搀扶,让他以一副重伤在身的姿态出现在女帝面前我的左手里有一个帝国全文阅读。
“臣恭送陛下回宫!”相卿行不得大礼,只轻声说了一句。
魏西溏在轿前停下,依旧是冷着脸,回身说了句:“今日之事,朕听不得任何闲言碎语,若是让朕知道有人传出半个字,休怪朕翻脸无情!”
“臣遵旨!”相卿缓缓跪在地上,周围顿时跪下一片,“恭送陛下回宫!”
付铮伸手去搀扶她入轿,结果魏西溏直接绕过他的手,自己坐了进去。
付铮还是不语,沉默的跟在她身后,尾随左右,直到回到寝殿。
魏西溏下轿,付铮跟在后面,开口:“陛下!”
两人同时入殿,付铮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陛下!”
“你别碰朕!”魏西溏对他大喝一声,付铮偏偏没有松手,他认真道:“臣对陛下的心意,臣不信陛下到现在还心存疑虑。”
魏西溏抿唇,眼眶微微发红,半响,她才压低声音道:“朕现在有些乱,也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叫朕静静,等朕冷静下来,朕再找你,可好?”
付铮愣了愣,偶尔他点点头,松开抓着她的手,后退一步:“臣失礼,请陛下恕罪。”
魏西溏再次点点头,偶尔她抬脚入了内殿。
付铮守在外头,她不出来,他便不走。
晚些时候,魏西溏换了一身衣裳,才从里面出来,嘴里道:“朕去御书房,你不要跟着。”
付铮站在原地,良久他叹了口气,伸手撑着头。
无鸣候在距离距离御书房不远的地方,远远看到付铮走来,他垂眸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付铮走到他面前,问:“今日之事,本王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无鸣垂眸,看着付铮的靴子,他站定不走,无鸣在沉默良久之后,才道:“出自招摇山的人,皆身怀绝技,仙尊也不例外。仙尊懂玄黄之术,会障眼之法,俗人若是谈起,一说那是妖术,一说那是仙术,仙尊若是用了此法,无鸣也不能躲过,眼中所见都是自己认定的幻想,想必这也是王爷今日言行异常之缘由。至于其他,恕无鸣无能,并不清楚。”
付铮得到无鸣口中的答案,然后他便回了书房,翻出《寻仙者录》的册子,提笔在中段添上一段话:仙者,皆身有常人不知之技能,如玄黄之术,如障眼之法,直叫人被迷住心魂,眼中所见皆为虚像。
他想了想,想到刚才分明是因为陛下的那声“付铮”才让她醒过神来,就连树后站着的无鸣也如梦初醒。
他有写下一段:若外界横插,或许能叫被迷住心魂之人骤然心神回归。
顿了顿,又写道:自醒之法又或许是迷魂之人……
觉得这段是自己臆想,并不妥当,便提笔划掉。
正打算撕掉这也重写,有宫女进来:“王爷,两位殿下醒了,一起哭着,太后请你过去瞧上一瞧。”
如今皇太后觉得宫里那些御医奶娘都不如付铮做的好,他每回都能哄的两个小东西一会就不哭,且还知道他们哭到底是饿了还是渴了,最最了解这两个小东西的心思。
付铮被这一岔开,便放下笔,匆匆把册子放回原处,朝太后寝宫赶过去。
魏西溏自打生了孩子,孩子其实她带的少,主要是付铮看护的更多,人家带他还不是很放心,倒是让他练出了带孩子的本事无敌小药仙。
她今天一天心情都不好,心神不宁的,最明显的反应便是问什么时辰了。
她拿过一份奏折,是朝里的御史参了户部尚书一本,说他管家不严,弄的家里原配夫人和小妾大打出手,户部尚书还宠幸小妾,尚书府的小妾风头竟然还盖过了原配夫人,如今闹的满城风雨的。
魏西溏原本心里就发堵,如今瞧见这个,顿时被气的直哆嗦:“混账东西,真是丢了我天禹的朝臣的脸面,这种人配当什么尚书?”
当时就把户部尚书召进宫,奏折砸到他的脸上,骂道:“瞎了狗眼的东西,丢人丢到朕面前来了,回去把你的家务事给朕收拾好,别污了朕的耳朵,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妾,也能迷住你的心窍,宠妻灭妾的蠢事你也做得出来?混账!”
户部尚书哪里知道御史把这事都给写上去了,偏偏今日叫陛下给逮着了,这给他郁闷,这命真是苦到家了。
把户部尚书撵走,她抬头看了看门外,问:“王爷现在何处?”
“回陛下,王爷原本在书房,后来太后派人传了王爷,王爷便去了太后那边。”
魏西溏吐出口气,手里的东西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半响她扔下笔,站起来朝外走去,“朕也过去瞧瞧。”
走到半道,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太监一边跑一边咧着嘴笑,竟然一头撞到了魏西溏的身上,小太监当即被吓傻:“陛下饶命,奴才不是有意的!”
魏西溏今日真正火曜,见什么都不顺眼,直接说了句:“打他十大板,叫他长长记性,看看下次还敢这样冒失。”
小太监顿时嚎道:“陛下开恩啊,小介子不是有意的啊!”
魏西溏头也不回的走了:“二十大板,看他还敢嚎的这么难听。”
陛下这火气,十丈之内切勿靠近。
皇太后和付铮正分别抱着两个小东西的在逗弄,曦公主和墨殿下正“咯咯咯”被哄的笑的开心。
门外一声通传:“陛下驾到!”
付铮抱着小墨儿,抬头看了眼殿门口,便看到魏西溏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笑,对皇太后道:“儿臣见过母后。”
皇太后笑着:“你快过来瞧瞧,我们家曦儿是不是越来越好看了?哀家瞧着真的越来越好看了。”
魏西溏笑道:“母后说的是,朕也觉得曦儿越来越好看了。来,叫朕抱抱。”
皇太后把曦儿交给她,一边叮嘱:“陛下小心些,曦儿可是有些调皮。”
魏西溏抱着两个小东西,笑道:“朕知道,曦儿可是比弟弟调皮多了,是不是呀?”
小曦儿吧唧小嘴,时不时笑出声来。
付铮一手托着小墨儿,站在一边看着她的神情,这分明就是告诉他,她不想让皇太后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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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妞妞们以为一车花就能让大渣爷掉节操?哼╭(╯^╰)╮,偏不万,今日更新9999字,多余字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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