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见王上都这般随意了,也都借着这机会,开怀畅饮起来。
慕非止将沈蘅芜看得很紧,一门心思也全都扑在她的身上,对于大殿之上人们私底下的议论是丝毫不闻,只是帮沈蘅芜擦手的间隙,他抬头看了眼坐在下位的慕少卿,慕少卿正一脸笑意的同身边的女人说着话。
“那女人你见过吗?”沈蘅芜朝慕非止问道。
“没有。”慕非止摇了摇头,不过却解释了句:“应该是从哪里拉来的,他平日素来不同女子来往,之上表面上是这样,如今这般高调,恐怕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若不是亲自验证过,我真的以为自己是看错了的,他看起来这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怎么会怀揣着那么大的野心。”其实到现在沈蘅芜也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慕少卿那种人无论如何也和阴谋家联系到一起。
“每个人所站的位置不同罢了,他有他的出发点,我有我的立场,站在相对的立场上,我们没有任何的余地,只能为了自己的位置去拼杀,而结果,无非就是你死我活。”慕非止同沈蘅芜说着。
“有些闷,你陪我出去走走可好?”沈蘅芜感受到一道很是厌烦的目光朝自己这边看来,她拉了拉慕非止的袖子,朝他努努嘴。
慕非止见慕少卿依旧和身旁的女子把酒言欢,于是就扔下一众臣子带着沈蘅芜穿过后殿朝外面走了出去。
众位大臣非但没有吃惊,反而是大松了一口气,他们的王上虽然年纪并不大,但是那手段,那气场,每每的盯着一个人都要让人压迫到死,如今慕非止走了出去,她们自然是松了一口气。
沈蘅芜和慕非止相携走出去,没走多远,花容就匆匆的跑了过来,朝沈蘅芜道:“主子,不好了,石榴又开始冒冷汗了。”
“下午不是上过药吗?”沈蘅芜稍显吃惊的问道。
“奴婢也不知,可是她现在昏迷不醒,整个人还说着胡话。”花容很是着急,今天下午虽然给那位侍女动了刑,奈何那人死活不张口,最后已经奄奄一息也闭口不言,那晚宴眼看就要开始,沈蘅芜就重新调度了一位侍女去伺候那公主。
“带我去看看。”沈蘅芜转过头看向慕非止,问道:“夫君,你要不要一起去。”
“自然。”慕非止不敢离开沈蘅芜身边一步,因为她现在不止是一个人。
慕非止心中是这样打算的,可是人还没到太极殿,就被福海的一句上报给叫了回去,说是边关急奏,正在御书房候着,鉴于这种突发状况,慕非止只得去趟御书房,临行前还是好好地叮嘱了沈蘅芜一番。
沈蘅芜进了太极殿,去了石榴的房间,只见她脸色发白的躺在那里,下午刚刚处理过的脚腕处已经发青,好厉害的毒,明明下午才处理过,可现在竟然重复复发了,沈蘅芜不由得怀疑这毒药的来处。她探了探石榴的脉,最后只得兵行险招,她朝花容道:”找几个人来,将石榴的身子给压住,嘴巴也给堵上,我怕待会儿她承受不住会发疯。“
花容听沈蘅芜这话的意思,感觉后背阵阵发凉,她朝沈蘅芜问道:”主子,你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开膛破肚?为什么说得那般吓人。
“这毒厉害的很,我原本以为会药到病除,结果石榴的脚腕还是青成这个样子,我只得效仿前人的方法,刮骨疗毒了。”沈蘅芜说完话就朝已经吓呆的花容吩咐道:“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整个刮骨的过程将花容给吓到了半死,那刀子割在骨头上的声响听在人的耳朵里真是渗人至极,花容捂住嘴差点吐了出来,这样血腥的场面,主子是怎样做到这般淡定的。
等到这一切过去以后,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沈蘅芜擦了擦脸上的汗,随即才惊觉,这晚宴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吧。
此时沈蘅芜是没有想到慕非止在后殿遇到了什么事情。
话说回来,就在沈蘅芜给石榴刮骨的时候,慕非止从御书房忙完,要朝太极殿走去,结果半路就被人拦了下来,他眉头一皱,只瞧了一眼就要继续走,结果那人却硬生生的走到了他的对面,很是潇洒的扯掉了自己脸上的纱巾,睁着一双明眸,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弱的道:“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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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案,作业都没写完,写完这个我得马不停蹄的去赶了,martina姑娘的叮嘱我记得了,忙过这阵子会多更的,因为还在实习,所以忙得有些不可开交/(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