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子箫在榻沿坐下,偏着头看着褚慕卿。褚慕卿往里侧偏头,躲开他的视线,韩子箫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凸出的喉结,还有那一截如羊脂玉一般的脖颈,想必那薄被下的身躯,更是妙不可言,韩子箫联想了想,不经意间再次咽了咽口水。
褚慕卿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扭过头来,蹙起眉道:“你看着本王作甚?”
韩子箫满脸通红,像个喝醉酒的痴汉,“王爷真好看。”
褚慕卿板起脸,韩子箫道:“王爷放心,下官就只是看看,不会做什么。”
褚慕卿不出声,任他看着,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过了不久,褚慕卿察觉到有滚烫的物体靠近,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韩子箫,瞪着眼睛,“你做什么?”
韩子箫倾着身子把褚慕卿头上的发冠取下来,“下官,下官只是觉着王爷放下头发的样子,更好看。”
褚慕卿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得发冠取下来,韩子箫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这春|药药效极强,他再忍下去,恐怕会被逼疯。
韩子箫捋着褚慕卿的头发,痴痴地看着褚慕卿得眉目,“王爷,真好看,呵呵,真的,比我见过得青楼红牌还好看。”
竟然拿堂堂摄政王与青楼的人相提并论。褚慕卿倒没在意这个,他抓住重点,问:“韩大人常去青楼?”
韩子箫捋着褚慕卿的头发,“就去过一次,还没过夜,就被我爹揪着耳朵捻了回去,面子丢尽不说,还罚跪了三天,便再也不敢踏入花街柳巷了。王爷呢,王爷去过么?”
褚慕卿道:“本王无需去那烟花之地。”
韩子箫痴痴地笑了笑,“也是,王爷千金之躯,京城里头的官家小姐都想着往您府上钻,王爷要是想,随手一招,便有国色天香蜂拥而至,哪里还需要去那地方寻欢作乐。”
褚慕卿不语,韩子箫的指尖稍微碰到了他的皮肤,指尖传来凉意,韩子箫贪恋这份凉意,却不敢伸手去碰。手放在褚慕卿肩膀处的被沿,颤抖的手攒着被沿,一点一点掀开。
被子下的穿着紫色亵衣的身子静静地躺着,韩子箫抬起颤抖的手去碰,碰到褚慕卿的手。褚慕卿的手像寒冰,而他的手像烈火,冰与火交融,难舍难分。韩子箫握住他的手,“我,我就摸一摸,不做其他的。”
褚慕卿闭着眼睛,手上传来滚烫的触觉。韩子箫双手握着褚慕卿的手,一会儿用指腹摩他的手背,一会儿摩挲指尖那磨得圆润的指甲,一会儿又与他十指相扣。
褚慕卿始终闭着眼,没说话。
韩子箫把褚慕卿的手贴在自己快要炸开的胸膛,冰凉冰凉的感觉,很舒服。有了一点慰藉,就想要得寸进尺。
脸上一烫,褚慕卿蓦地睁开眼睛,韩子箫的手贴着他的脸轻抚,他那张红透了的脸痴痴地,“王爷,王爷,长得真的,很好看。”
褚慕卿看着他凑近的脸,心跳漏了一拍。躲开他赤|裸|裸的视线,褚慕卿瞥见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脓水,被身体的高温蒸干了水分,渐渐结了疤。
韩子箫的那只手越发不安分,抚了脸,沿着脖颈往下,锁骨,胸膛,最后到腹部。褚慕卿咬紧牙关,怒瞪了韩子箫一眼,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韩子箫摸着褚慕卿的身子,再次咽了咽口水,本能想要拥有更多。浴|火作祟,他躺上床去,紧紧搂住褚慕卿,自己的身子紧贴着他的,瑟瑟发抖,想必已经忍到了极致。韩子箫喘着气不断收拢双臂,“我,我就是抱一抱,不做其他的。”
他这句话,已经不止说了一遍。一遍一遍地说,只会换来一次一次地得寸进尺。
韩子箫的手探进褚慕卿的亵衣,用力地抚摸,从上抚到下,再将亵衣往上推,自己滚烫的皮肤贴上他的,不断摩挲,嘴里呼出的粗气打在他的脸上。
褚慕卿被他的爱抚激起了情|欲,但动弹不得也十分难受,便死死咬着牙关。韩子箫喘着气的唇移到褚慕卿的紧咬的唇边,碰了碰。
“王爷……”他低声喊,晶莹的眼里盈满了泪水。褚慕卿紧紧闭上眼睛,低声道:“韩子箫,你最好给本王记着你做的混账事。”
韩子箫等他说完,便堵住了他的唇,翻了个身,压上他的身,郁积的浴|火蔓延成火海,一发不可收拾。
“王爷……慕卿……”韩子箫深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喊了一个晚上。
翌日,清晨。
竹窗外射进一缕阳光,落在地上。褚慕卿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全身酸痛,骨头都快要散架似的,某个隐秘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褚慕卿狠狠剐了一眼睡在旁边的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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