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情乐了,对着古老头有些温和,不如刚才的冷淡疏离。
“你且回去,还想要见你孙子,就好好的呆在他身体里,古默行的命不需要你来管,他的命似是痴傻一辈子,却能遇到好人、贵人的相助,必能平淡温和过完一生,你还要让他彻底的清醒过来吗?可能会与将来相遇、相守之人错失过去也不惜……?”
算是在他成婚之日做件善事,萧远山把古默行以后的命运说了出来。
当然处罚随即而来,左胸口隐隐疼痛起来,像是剜肉般疼痛。
处于灵魂游离状态的古伯自是看的清萧远山的隐忍,心里也暗暗佩服他的能耐与作为,不再言语。
儿孙自有儿孙命,他只要把欠孩子的还回去就好。
当初病中怕死,硬是拉上了小孙子的灵魂做赌注,如今受了那么多苦依旧悲惨如往昔,早知今日当初绝不会那般做的。
害人害己,唯天不理。
弄到最后,不仅没有保住原来的身体,还只是暂且居住在一个仆人的身体里,亲亲孙子只得喊自己为古伯,而不是爷爷!
古老头那是痛苦万分、悔不当初,可是又能怎样?事到如今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挽回一些东西。
倏然从萧远山面前消失,以极快的速度进入到古伯的身体,随即后面就传来阵阵咳嗽之声。
古默行一听立即跑了过去,也顾不上宝娘。
和古默行站在一起的宝娘,也想跟着过去,随即被萧远山紧紧拉住,语气堪弱,神色有异,直而露骨的看着她,“宝儿,我们回去,他和古家老头子都会没事的……”
暂时是这样!
刚才就是一动慈悲,体内的黑暗之力慢慢吞噬,正在逐渐啃噬他的内脏和灵魂之心。
他是动不得一丝的慈善之心。
慈善,只会让他承受更重的疼痛,这些也是他自找的,全然是与人另谋的交易而已。
自作孽不可活。
萧远山在心里鄙夷自己!
不过,如今能有这般佳人处在身边,他决计不会让自己疼痛起来。
“子修……”被萧远山露在怀里,宝娘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刚才听他们讲话,内容听得很不解。
那老头又是古伯又是古默行爷爷的,宝娘想弄个清楚,而且,这事怎么还和自家刚成婚的相公扯上关系了!
“宝儿,现在先回去,我们回去说……”紧靠着她来吸收灵气是起步了多大的作用,现在的他极其渴望能完全拥有她,彻彻底底的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你倒是说清楚啊?你是不是能看的见灵魂,还能与之交谈,是不是?”
“是,你说的都是……”有些等不急了。
萧远山拥着宝娘嘴里念叨进空间,而宝娘和他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偏偏和他作对,不肯入。
心里默念进她的空间。
两相争执,孰输孰赢。
当然是萧远山技高一筹,只待宝娘说要进空间,萧远山放松心情,跟着她的步调走。
瞬间两人进了空间。
“你怎么又进来了?我刚刚可是故意和你最对,就是不想跟着你走的?”差异的睁大眼睛,宝娘懊恼的看着萧远山。
“随你来了,宝儿,我们是新婚,脸洞房花烛夜都没有,你觉着你这样做过意的去吗?你就不能可怜一下你家相公……”
听这语气。怎么都觉着很赖皮,但是却又很实在不是。
“其实,那个只要你正常一些,我才不会这样的……”见他想把她给就地正法了的猴急样,宝娘才害怕一闪,想到空间里避个难的!
“好了,咱们回新房去……”
头一次办事,必定是要在新房里的!
听他之意,今晚是逃不开了!
宝娘微喘息,随声应道,“嗯……”
转身从空间里出来,就是萧家的宅院,刚走到新房门前,萧通在第一时间见主人回来,立刻上前,正要报备一些今晚准备的事宜。
“主人……”
就被萧远山略显粗鲁的推开,“今晚的事,你先安排,我现在有事,无故不要打扰,就是魂煞都不行……”
说完一个闪身翻身带着宝娘闯入新房,直接拉着她向大床之上压去。
“宝儿……”
眼神直接注视着她,像是在询问。
宝娘微不可耐的点点头,满脸娇羞,绯红翩翩跃上脸颊。
侧头,不看他过于炙热的目光,刚接触到窗子闪过的白光,宝娘才想,貌似现在还有些天白。
“子修,天色正早,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宝娘微微给自己争夺一下时间。
“无碍……”只见他,大手一挥,厚重的帘子紧紧的拉住,屋内漆黑一片。
“子修,有没有太黑了啊?”
我说,姑娘,你想干嘛?外面有落日,你嫌太亮,如今全都关上封闭了空间,你又嫌弃太黑。
俗话说,这天黑不是好办事吗?
萧远山没有一丝的不耐,翻身从宝娘身上起来点亮桌子上的烛台,粗红的蜡烛缓慢燃烧,装饰了一屋子的喜气。
宝娘衣衫尽散的坐在床褥上,抱着膝盖看着萧远山在下面忙碌。
张口问道,“子修,你在干嘛?”
“怎么?现在急了?莫急,等一下,合衾酒都还没喝……”
萧远山拿着两个酒杯,里面倒着满满的黄浊之酒,闻着浓厚醇香,而且里面还夹着些许的桂花蜜。
宝娘倒也不讨厌。
接过,萧远山手里的酒就要往嘴里送,谁道,萧远山一把按住她的手,不得一丝动弹。
“无需你来动手,只要懂口就行……”相濡以沫,他要的是这般情形。
一口含住她酒杯里的酒水,对着她的唇瓣压了下去,然后极速的灌了下去。
看她面色酡红,眼色迷蒙,不知是酒水的问题还是亲吻的缘故。
萧远山示意的抬抬手,“这个你来,跟我一样的动作,现在换你来做……”:
“我,……”害羞捏!
“怎么?不敢?这可不行呢”萧远山适时的出口激怒,而且眼神里还带着小小的不屑。
啥米,看不起她嘞这是!
“哪个不敢了?我来就我来,不就是喂你一喝口酒水吗?”
爽利而迅速的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含住,不过因为紧张的缘故咕咚了一下,口里只剩有半口。
凑准时机,猛地一向前,对着萧远山的嘴唇而去。
由于力气过猛,不好意思,把人给压翻了!
看着被自己压倒在身下的萧远山,宝娘心里是乐翻了。
终于压了这厮一回!
“我会让你知道你的想法有多错……”
萧远山在吞咽完她口里的酒水之后,抬眸,黑的深沉。
轻易唇瓣,对她说完,极力反扑而上。
女人呐,你还是老实的被压在身下吧!
粗大的手掌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她身上不停息的游走,宝娘微微喘息,有些受不住。
一面是酒精的作用,一面是她家男人魅力所致。
矜持,她倒是想矜持来着。
她家男人哪里给她矜持的机会,一路向底。
伸手触到的书一片汪洋,不给她任何反抗推拒的机会,直捣黄龙,一下到底。
宝娘痛的要死,却隐忍的压抑自己的声响,记得前世,就有人谩骂她声音淫/荡,萎靡,她不想让萧远山嫌弃,说她是个不安分的女子。
看着她因痛而隐忍的神色,萧远山面上一温,亲了亲她被汗水浸湿的脸颊,“宝儿,痛吗?不怕,我在你身边……”
“谢谢、你,萧远山……”
不管其他,至少这个男人没有只顾自己痛快而想着她的疼痛舒缓了动作。
想必他也是在压抑着自己,她的身体能真切的感受的到。
“我不怕,只要是你……”就好,这个男人,她上一辈子曾近欢喜过,可是却消淡了在难熬的岁月里,如今,她是真是的欢喜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都不再是梦,不是她臆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