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一起了。但是为了避开这一切,他们两人选择了隐居山林,在大山的深处安定了下来。
西南盆地潮湿多雨,为了妻子的出行安全,这个男人徒手凿出了几千级台阶,整整50年没有间断过。
“为什么你要去摸他断掉的牙齿?”李佩斯开口问道,他对华人的世界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看着屏幕之中的月晰,觉得电影之中的她和现实区别还挺大的。
在电影开始的时候,年轻的女主才出嫁,和月晰当初出演时候的年纪一样,她们都是16岁。而那时的月晰,就如同所有的少女一般,甜美而青涩。那一身大红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美得好像初夏里绽放的蔷薇。
想起自己初遇月晰的情景,李佩斯也能理解查尔斯为何追着月晰要她出演这个角色了。她看起来实在是太迷人,即便是一个懵懂的男孩儿,也会陷入到那片蔷薇色的迷宫之中。
在族人的催促之下,她慢慢地将手指伸向了那个男孩儿嘴唇。而此刻李佩斯似乎在男孩儿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盯着屏幕之中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因为当地有个习俗,说的是孩子的牙断掉的话,让新娘摸一摸,就能再次生长出来。”月晰给李佩斯解释道,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拍了这部电影才了解的。
李佩斯点点头,又看向了屏幕。他被这个故事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即便是文化背景完全不同。
无论相爱的双方是什么种族,什么性别,什么身份,但是爱的形式都是一样的。而那种爱情的滋味,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得到,如果你的表演足够好的话。
月晰在这部电影之中扮演的是年青女主,而后半部分老年的戏份就是由一位老戏骨来演的了。虽然月晰的戏份要稍微多过那个老戏骨一点,但是在各大电影节之中,还是把她评定为了女配角。
查尔斯也觉得这样稍微科学一点,最佳女配的竞争是要低过最佳女主的。不过那一年的最佳女配是颁给了安吉丽娜朱莉,而不是初出茅庐的月晰。虽然月晰在这部电影之中的表现是完全可以被载入史册的。
尽管只是演绎了女主少女到中年时期的戏份,但是这却是整部电影之中戏剧冲突最多的部分。从一个少女转化为少妇,再到和一个小她十岁的少年私奔的寡妇,这样的心境变化,是许多有经验的演员都做不到的事情。
有些人就是这样,天生就适合做一件事情。而且在经过了培训之后,他们会让很多人都会感到绝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拍这场戏的时候,那个熊孩子咬了辛西娅好几口,就是不愿意让她摸牙齿。”突然窗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把四人吓了一跳。
“查尔斯,你在外面做什么?”月晰看向了窗外,发现查尔斯站在窗边,也在看着电影。
“路过,然后就又被你迷住了。”查尔斯笑了起来,眼神很是真挚。
“所以刚才你那羞涩的表情其实是在害怕熊孩子咬你吧?”马修转头看向了月晰,更觉得她演技了得了。
“真是simple啊,这么一个大美女在面前,居然只是想咬她的手指。”珍妮捂嘴笑了笑,她才不觉得一个六岁的男孩子会对一个大她十岁的女人产生什么想法呢。
“就是因为tooyoung啊,要是再大一点,你看,就会勾引寡妇了。”马修笑了笑,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
“但是勾引寡妇是有代价的啊,而且你看,他们是真心相爱的。”珍妮转头看了看马修和李佩斯还要窗边的大导演,“如果你们爱上了一个人,会为了她抛弃现代都市生活,为了她凿几十年的石头吗?”
“我一直都想当个农民,有个大农场,临湖而居。为了心爱的女孩儿,也许我不能去凿那么多年的石头,但是我会种她喜欢吃的菜和水果。”李佩斯耸了耸肩,觉得自己做不到电影男主那般的深情。
“哇,现代的隐士啊。”月晰差点就把自己的心愿也说出来了,她想建立一个自然保护区,像她的女神古道尔那般能为一个物种做出一点贡献。
“当年奥斯卡最佳女配怎么没给你,评委会那群家伙也不喜欢这熊孩子?”马修摸了摸自己满是胡须的下巴,没参与进他们三人的爱情辩论赛。
“我的错。”在窗边的查尔斯举了一下手,“是我没能跟评委会那群家伙搞好关系。”
“可是导演你不是得到了最佳外语片奖吗?”珍妮在一边吐槽道。
“那是他们吃久了欧洲菜,想换换口味而已。”查尔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完全没有趁机炫耀一下自己的才华。
在奥斯卡的历史上,上一次亚洲影片获得最佳外语片奖还是在1956年,由日本拍摄的《宫本武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