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殿。
德公公敲了约莫半柱香的时辰,崔嬷嬷才紧赶慢赶的跑来开门:“谁啊?”
“咱家。”德公公有些不耐烦地说,推开那扇厚重的门,一朵牵牛花掉在了他的头上,崔嬷嬷忍不住笑了,德公公拨掉那花儿,轻咳了一声:“你家小主呢?”
“小主在内殿呢。”崔嬷嬷道。
德公公看着她拦在门口的架势,‘嘿’了一声:“敢情崔嬷嬷这是不让咱家近啊。”
崔嬷嬷满心想着离漾龙颜大怒,有些担心的说:“德公公,小主已经卸下了,小主的身子才有些好转经不起什么拷问了,劳请德公公回去转告皇上看在小主侍候过皇上的份上不要再来折磨小主了。”
这话让德公公听的迷迷糊糊,风一阵儿雨一阵儿的,德公公挥开崔嬷嬷不顾她在后面追赶,朝内殿走去。
念清歌正伏在檀木桌上刺绣,见是德公公有些惊愕:“德公公怎的来了?”
德公公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婉昭仪,皇上宣你去玄鸣殿问话儿。”
“都这么晚了。”念清歌的心提到了喉咙口,放下手中的刺绣:“德公公知道皇上是为了什么问话儿么?”
德公公眉毛一挑,不作声。
念清歌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淡淡道:“我知道了,德公公请吧,我跟你过去。”
崔嬷嬷急急的冲了过来,摁住念清歌:“小主......”她摇了摇头,生怕这里面有什么陷阱。
念清歌给她一个安定的笑容随后跟着德公公去了玄鸣殿,念清歌前脚踏进玄鸣殿,德公公迅速的将殿门阖上。
寂静的玄鸣殿黑漆漆一片,念清歌摸着黑伫立在那里环绕着四周,忽地,一道橘色的火光在她面前缓缓燃起。
火光后是离漾那张英俊的脸,他一袭月白色的中衣将他萧冷的面容映照的愈发冷沉,他薄唇轻启,面无表情:“你来做什么?”
念清歌怔愣一下:“德公公说皇上找我来问话。”
那熟悉清澈的声音如一道魔咒缠绕在离漾的心头,两个人离的那么近,那么近,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香气。
离漾再也无法忍受,再也承受不住心底这种被挖空的感觉,烛光摇曳在檀木桌上,惚惚恍恍。
他一把拽过念清歌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拉在龙柱上,让她前胸紧紧的贴在那里,二话不说将念清歌身上的衣裳扯碎,她的肚.兜,她的小.裤,她的中衣,一件不剩的全部扔在了地上,离漾一个大掌摁住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离漾,你做什么。”
紧接着,离漾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裳全部脱掉,二人赤.裸相见,离漾滚烫的胸膛贴着念清歌丝滑的后背,那如地狱的声音潇冷的响起:“朕想杀了你!”
说罢,将滚.烫的昂.扬深深的刺.进了念清歌的体.内。
那种好久不曾有的舒服感。
那种好久不曾有的满足感。
那种好久不曾有的充实感。
念清歌就那样温暖的包裹着他的昂扬,离漾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若不是他的抑制力强想来早已缴械了。
“你怎会有这么大的魅力。”离漾不可压抑的喟叹着:“迷的朕,迷的三弟......”
他的话都说不全了,脑海里一片片的酥麻,一遍遍的过电,全身的汗毛直立,大掌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念清歌柔弱的身子如海浪里的小船儿,晃的她晕头转向的。
“够了,够了。”念清歌难耐的吐出这话。
“不够,永远都不够!”离漾强烈的反驳她:“朕要惩罚你,狠狠的惩罚你,让你不乖,让你不听话,让你跟朕对着干!”
他一边说,一边粗暴的狠狠的刺着她,将她的灵魂都刺穿了。
念清歌几次瘫软的从柱子上滑落下来,离漾捞起她的腰让她配合着自己,最后,念清歌几乎快晕厥了,离漾才肯放过她。
不过这个放过也是暂时的,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龙榻上,骑.跨在她的身上又一次刺穿了她。
这*,离漾无休无止的忘记要了念清歌多少次。
他的脑袋里就是做,做,做,征服,征服,征服。
最后,离漾搂着念清歌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
空气中凝着一抹暧.昧的氤氲之气,离漾懒懒的将手臂从念清歌的脖子下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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