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嫉恨,贪婪,疯狂,积累的情绪由曲峥寅的身体酝酿出来,通过母虫传送到子虫身上,这些负面的感情充当了扩大的作用,将音鸟血液中诱导兽人狂化的因素无限的扩大。拥有异能的雌性可以通过精神力安抚兽人,这能力便也一定能激发出兽人体内的力量,让他们进化。通过音鸟血液进化这种方式有着显而易见的致命因素,那便是狂化的兽人会爆体而亡。
因此,这只哀叫的音鸟,血液中不仅仅有其本身的诱因,更有着激发兽人进化的情绪,也便是曲峥寅的精神力。
守卫队长还未来得及发出攻击,就见音鸟像接收到命令一般,刹那间在空中划出一条弧形,直冲向他们。满身淌着血的鸟类简直像是一个移动病源,谁也不想去直面这样的敌人,然而守卫队长毫不犹豫就冲上前,高高的跳到半空,手掌化为利爪,试图阻止这危险的敌人。他是守卫这这个部落的人,身边的每一个房间,这部落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职责,所以,面对着这极其危险的敌人,为了他所守护的人,也不会有一丝的犹豫。
眼看着便要与手掌接触,音鸟高昂的叫了一声,猛地拍打一下翅膀,又冲天而起,让兽爪抓了一个空。可兽人并不就此放弃,他在空中化为一头灰色的狼,庞大的身躯轻巧的落到地面上,便立刻转身,追寻着音鸟的踪迹。
夜空中音鸟在他们上空高高地盘旋了几圈,悲伤苍凉的鸣叫声一刻不停地响彻天空,族长已经向后跃开很远,手和脚都化为动物的利爪,两人警惕的盯着那只鸟,虽然很想将它一口气打落下去,但对方实在飞得太高了,他们也只有等待音鸟的下一次降落。
音鸟又盘旋了几圈,然后带着它哀哀的鸣叫声,飞向了村子的其他地方。
直到它的身体化为一个黑点,两个兽人才重新化为人形,相对而立。守卫队长收回看向夜空的目光,他疑惑着看向族长:“这鸟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满身是血?是那两个人兽人命令他的吗?”他说着抬起手,前后翻看着,“只是洒了几滴血就离开?这有什么意义?”
族长没有回答他的话,他依然在看着天空,如他本体一般的虎瞳圆瞪,有一种狰狞的意味。守卫队长皱了皱眉头走近几步,他的手上沾了几滴音鸟的血液,便顺手在兽皮裙上擦了擦,掌心有些湿润发热,但并未引起主人的注意:“族长?怎么了?”
“吼……”族长的喉咙里模糊的传出吼声,他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头看向守卫队长。那张坚毅的脸上同样滴着几滴暗红的血液,清冷而阴凉的的月光将这沾着小小血色的面孔照的无比的清晰,有什么阴冷的情绪,正从那血液中渗透到这雄性的大脑。
守卫队长莫名的感觉到了危险,他觉得自己的两只手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不自觉的化为狼爪。不安和恐惧在脑海盘旋着,却又只能尽力让自己镇定。他再次开口:“族长,你怎么了?”
然后,就在他的眼前,那双黄橙橙的虎眸,渐渐地浸染上浅浅的红色。族长跳开,在空中变化为一头斑斓大虎。
守卫队长脑子里“轰”的一下,只剩下一个念头,族长被感染了。
银狼瞪着血色的双目,努力向后转头,试图去舔一舔挂在他脖子下面的小雌性。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它喘着粗气试了好几下才成功。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似乎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被他遗忘了,但现在这样的场景也仿佛不是他第一次经历,也就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当然,那个奇怪的生物……雌性,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他不想看到这个人害怕,于是就想去舔一舔他,安慰一下他。可能雌性并不喜欢这种安慰,他收紧手臂,更深的埋进了它的脖子里,竟然开始哭了起来。
喂喂,别哭啊!我可不是想让你哭才舔你的……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想哭多久就哭多久吧。
银狼躺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收起锋利的指甲,将小雌性推在头部的另一边,然后伸长脖子,让对方舒舒服服的抱着。做完这一些,它才舒服的从喉咙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动了动脖子,小小的蹭了下雌性嫩嫩的脸蛋。
反正这个小雌性的脸蛋是最嫩的。银狼得意的摇着自己的尾巴,感受着脖子上的重量。虽然看不到小雌性,能这样子亲密地呆在一起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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