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一凛,再也没有之前的小视之意,从张易原本的轻描淡写,到刚刚击杀那一名黑衣人的度到现在握刀的凛冽气势,让他们此时心里居然产生了一丝恐惧,皆是小心翼翼盯着张易,举刀做出一个防守的姿态。
张易挥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身形一动,闪身步入那些黑衣人之中,在一个黑衣人手忙脚乱的格挡下,一个纵身力劈直接将这个黑衣人震退几米远,虎口爆出丝丝血红,另一个想要从背后攻击的黑衣人横刀只袭张易的腰间,张易诡异一笑,顿时消失不见,在这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收刀之时,只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寒意,张易已经一手揪住他罩在脑袋上的黑罩,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刀一划,脖间爆出一股血剑,黑衣人不可置信想要转头,只是已经来不及了,而张易的刀上都没有染上一丝血迹。
望着此时眼神玩味的张易,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只感觉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们,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张易杀人的手法如此果断和凌厉,根本不像一个保镖所拥有的沉稳和谨慎,而是有着一种很强势的霸道感,这是那些顶级杀手方才拥有的气势,虽然他们杀的人也不计其数,但是和顶级杀手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的,也许他们的少主可以聘美,也许更加高级的刺刀集团成员可以聘美,但是他们绝对没有战胜张易的勇气,这些人实力基本都是相当的,而张易在顷刻间就杀掉了两个,这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实力了。
现剩下的黑衣人有些蠢蠢欲动,想要逃离的架势,张易笑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这里的环境不错,可以作为一个安息之地。”
此时的张易没有任何牵绊,再次冲入黑衣人的阵营之中,那些黑衣人不得不反身招架,只不过张易鬼魅的身形一直是他们头痛的缘故,根本就捕捉不到张易的身影,更不要说想要伤到他了,而此时,又有两名黑衣人被张易击杀,其中一名被劈开肚皮,五脏六腑皆是流淌出来,甚是恶心,另一名则是在惊恐的状态下被张易用刀劈进了头颅里,整个脑袋裂成了两半,各种白的,红的不明液体流淌出来,让人看得惊心动魄,连在一边和几个黑衣人缠斗的蒙顷心神都不禁一颤,对于张易原本崇敬的心态产生了一丝丝恐惧。
蒙进心里也有些动容,相信一般正常人看到一个活生生的脑袋被劈碎都不会很淡定吧,即使他这个杀人无数的人也从来没有这样残忍过。
劈碎了这个黑衣人的脑袋,张易看都不看一眼,有些理所当然,在他看来,该死的人和禽兽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他们具备了让自己使用残忍手段的身份罢了,有些人,可以很优雅华丽的死去,那些人没有痛苦,而有些人就可以让他死得面目狰狞,这样他们才能记住这个残酷的世界,而他们也是将残酷带来的始作俑者,应该用这种方法解脱。
张易对于岛国人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当年侵略华夏国的各种屠杀事件中,所以对于岛国人他没有任何好感,他不是愤青,但是绝对是一个典型的暴力美学家和唯美主义家,任何技巧达到一种极致之后都会成为一种艺术,他认为最残忍的暴力手段达到极致之后也会成为一种赏心悦目的艺术,这已经和杀人无关,那种鲜红和恐惧交织而成的极具视觉冲击的场面使他有很大的成就感。
接下来的场面简直可以用残忍和唯美两种定义来诠释,因为此时的张易虽然像个残忍的杀人狂,但是却是可以很优雅的游走在血肉横飞的场面里,闲庭若步,像个艺术家,手中的弯刀成为了他的勾画艺术品的工具,他捏住一个仓皇想要逃窜的黑衣人胳膊,嘿嘿笑道:“刀法的‘截’和‘缠’是我很喜欢的方式,现在我教教你。”
在黑衣人惊惧交加的呼叫中,张易用弯刀穿过它手臂的皮肤组织刺入其中,整条手臂的外皮都被他用刀挑了起来,随后缠在刀上一拉,整条胳膊的外皮都被他拉了下来,技巧可谓是炉火纯青,比顶尖的外科医生还要精湛。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后花园里,即使他们再硬气,再血性,也承受不住这种被蜕皮的痛苦。
张易笑望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黑衣人:“想死吗?如果你点头,我可以成全你?”
黑衣人连忙点头,这种硬生生被拉掉皮肤组织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比死还难受,他此刻已经后悔来到华夏国了,他现在只想早点解脱。
张易的弯刀刺进他的心脏处,鲜血渐渐溢出来,黑衣人的也渐渐停止惨叫,张易满意笑道:“下辈子记住,永远不要踏进华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