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坐下,道:“那架钢琴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一位法国音乐家曾用过的,是我爸爸从一个拍卖会上拍回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价格我也不知道,而顶上的吊灯是请丹麦哥本哈根的一位设计大师给设计的,其余墙壁上的那些油画和壁画也是从各个渠道收集而来的,从小我就喜欢艺术,所以当我把这栋别墅买下来之后,就把这些东西全部搬过来了,但至从去了英伦之后就很少碰这些东西了。”
“看不出来,你的生活应该都很有内涵。”张易捧着杯子,打趣道。
西门暮雪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唯一踏进这栋别墅的男性,站起身来:“很晚了,休息吧,我先上楼了,在厨房的旁边有一间卧室,那是从前打扫这里的保姆住的地方,你今晚就睡那里吧!”
说完,不等目瞪口呆的张易回过神来,很轻灵的朝着楼上走去。
半晌后,某人回过神来,大声抗议道:“不会吧,你让我睡在那里,大小姐,我很怕虱子的。”
然而,回复他的却是楼上熄灭的灯光。
张易郁闷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心里很不平衡的走向厨房旁边的那一个小卧室。
第二天刚刚凌晨,厨房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将张易吵醒,张易睡眼朦胧的穿着一条裤衩,**着上身从小卧室里走出来,当刚打开门的时候,一阵焦味将他从半梦半醒之间拉了出来。
张易瞪大眼睛,看着此时穿着一件很居家服的西门暮雪在厨房里拿着一把勺子在一个平底锅之中翻来覆去,平底锅之中频频不断传来一阵焦味。
张易疑惑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
“啊”
当刚看到张易这么流氓的穿着裤衩从房间出来时,西门暮雪差点将勺子摔向张易,一手蒙着眼睛,小脸通红道:“你怎么这么流氓,快穿上衣服。”
“呃。。。”张易撇撇嘴:“一个大老爷们,裸个上身怕什么,又不是脱光让你看。”
随即张易嘿嘿笑道:“你想看,我也不介意啊!”
“咻”
张易刚说完,一把勺子朝着他脑袋飞了过来,别看西门暮雪外表很是恬静可人,柔柔弱弱,但是挥动勺子的力气可不是盖的,张易吓得立马转身将房门关上,勺子狠狠摔在了门上。
靠,这妮子还真摔!张易靠在房门上,心有余悸。
被西门暮雪这么一吓,张易老老实实穿上衣服,洗漱一番后,这才回到大厅,此时,西门暮雪已经将两个黑不溜秋的‘饼’(暂且称为饼吧)放在了大厅的餐桌上,还准备了一杯新鲜牛奶。
张易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饼左看右看,半晌后,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饼?”
西门暮雪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荷包蛋啊,好久没做了,在英伦做三明治习惯了,荷包蛋都不会煎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从前用过的锅,想试试的,你快试试味道怎么样。”
张易满脑袋黑线,试探着问道:“大小姐,你确定你做的是荷包蛋而不是黑糯米饼?”
“难道这不是荷包蛋?”西门暮雪睁着美目问道,只是有些底气不足。
张易没现,西门暮雪一直将两只小手放在桌下。
看着西门暮雪俏脸微红的样子,张易忍着笑意,站起身来道:“好了,你先去换衣服吧,一会下来吃早餐我们就赶去学校。”
说完,张易撩了撩长至肩膀的两束长,很骚包的走进了厨房,丝毫没现,某个从小到大只给第一个男人做过一次早餐的美女眼神有些黯然。
张易走进厨房,现在一旁已经堆放了好几个煎糊的荷包蛋,心里顿时有了一丝小感动,在他的记忆中,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女人为他做过早餐,而且还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罪过,这才拿起勺子,很是熟练的放油,打蛋,翻转,一气呵成。
对于这种很小儿科的项目来说,张易完全没有任何压力,小时候,老头子很懒,除了酿酒,喝茶,喝酒,下棋,种花享受个人人生之外,就是逼着张易学武,练功,做饭,读书,然后再学武,再练功等一系列堪称浩大的学习项目,将张易的痛苦建立在他的快乐之上(至少张易一直这么认为),在老头子手中摸爬打滚了这么多年,做饭只能算张易的一种生活技能,所以难不住张易。
不消半会,几个金黄金黄,油亮油亮的荷包蛋出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