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终还是答应了墨湛,但她不是为了他,而是因为他母亲的病。
宫颈癌!
阮默正在受着这个病的折磨,她知道得了这个病的人是怎样的痛苦,更明白晚期意味着什么。
三天后,阮默随着墨湛来到了他母亲所在北方小镇临城,这座城很小,没有江城繁华,也没有江城温暖。
尽管阮默来的时候穿上了最厚的衣服,可是一下飞机,还是被冻的打哆嗦。
“冷?”墨湛问她,只有一个字。
这一路上,他们几乎什么也没有说。
阮默诚实的点头,然后说道:“我看这里的人都穿羽绒服,一会找个商场去买件。”
墨湛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的行李交给了阮默,然后阮默看他脱掉了身上的大衣,将她给包住。
阮默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完全愣住,直到他把行李重又拿回去,她才回过神来,看着只着单薄衬衣和毛背心的他,她连忙就去脱他的大衣,“不行,这样你会冻感冒的。”
他的大手按住她要脱衣的动作,声音清冷的说道:“我母亲已经做好饭菜等着,再磨蹭饭菜都要凉了。”
阮默还想说什么,墨湛已经迈开腿往外走,阮默的手揪紧身上的他的大衣,连忙追了出去。
“你母亲知道我们离婚了吗?”路上,阮默问他。
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的,她既然来了,是想让他母亲开心的,有些不愉快的事能避免则避免。
“没有!”他的回答依旧简洁。
“那你准备礼物了吗?我毕竟是第一次来.....”
“嗯!”
“那我们会在这里呆多久?”
墨湛这次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她,阮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了,她吐了下舌头,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
她刚说到这里,就被墨湛给打断:“过完元旦,如果你想早走,也不是不可以。”
“我没事,没事,”她连忙摇头,可是解释完又觉得自己不该解释,好像她多舍不得走似的。
阮默不再说话,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停下,停在了一幢小院前,红砖青墙的房子透着古韵古味,只是一眼阮默就觉得好喜欢。
“湛湛来了,”阮默他们还没进去,房门打开,一道亲昵温和的叫声响起。
阮默看去,只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虽然不再年轻,但看得出来很漂亮,墨湛似乎就随了她的长相。
“妈!”墨湛叫了一声,声音难得的柔软。
“这就是儿媳妇默默吧?”墨湛的母亲看着我,脸上带着慈和的笑。
墨湛看向了阮默,点头嗯了一声,阮默回应的一笑,她知道此刻该叫一声妈,可是这个字她已经陌生了十年,一时根本叫不出口。
“外面冷,赶紧进屋暖和,”墨湛的母亲拉住了阮默的手。
屋里很暖和,因为有暖气,墨湛的母亲给沏了姜茶说是驱寒,看着她忙活,想到她的病,阮默的心特别难受。
“她知道自己的病么?”在墨湛的母亲去厨房的时候,阮默问墨湛。
“嗯!”
阮默有些意外,因为从见到墨湛的母亲起,阮默在她脸上看到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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