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雷殊往前方看去,白茫茫一片,也没有看到什么。
看不清究竟有多高,有些恐高的雷殊也只是心里惶惶不安的,倒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他和陈朱棣说话,“陈叔……怎么还在上升?这升了多高了啊?”试图以此转移些注意力。
没有任何参考物借鉴,陈朱棣也不太确定,“可能……五十多米?”
雷殊错误地打开了话题,这一形象对高度的描述,更加让他的心头发毛,“S……咳咳咳……这还在往上升!陈叔,你怕么?”
陈朱棣,“这有啥?我们高空作业的极限,百八十米,又不在话下。”
雷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陈朱棣察觉异常,询问,“怎么?小雷恐高么?”
雷殊,“可能……估计……是的吧?”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陈朱棣想着对应之策,“小雷,你别想那些。就当做是还在地面……反正也没看不清楚。”
雷殊,“我……我……”这么说,更吓人了,好吗?
咯噔一下,椅子停止了上升的趋势,在高空中停了几秒。
雷殊的心头悬了起来,急促的喘气。
然后,椅子瞬间往下降落,速度之快,引得大风袭击,脸颊别刮得生疼。
雷殊闭着眼睛,不断地尖叫,“啊——”尽管从刚刚的体验,已经联想到了这个跳楼机的操作,但真正经历起来,还是难以接受。要知道,以他恐高且惜命的个性,绝对不会去玩这种危险设施的!
速度终于缓了下来,陈朱棣揉了揉几乎被震聋的左耳,安抚着雷殊,“好了好了……到地面了!小雷,你睁开眼睛,脚踩地呢!没事儿了!”所以,别叫了!
雷殊还在尖叫,迟迟不能从那失重的感觉中脱离出来,心有余悸,惶惶不安。
陈朱棣打了下雷殊的肩膀,“没事了!”
雷殊睁开眼,用力地喘气,“呼……呼……”一边用手去掰扯着,固定腿部的横杠,想要站起身来。
雷殊不断加大力气,甚至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但那横杠却分毫不动。
陈朱棣没有掰扯自己的横杠,只是侧身过去帮忙,但是也没撬动。他提出建议,“小雷,你试试看,能不能从上面脱离出来。”
雷殊欲哭无泪,“我腿软……”
陈朱棣也一阵无语,“那休息一会儿……”
话音刚落,又一次感觉到椅子开始上升,双脚脱离地面。
雷殊瞬间开始尖叫,“啊——妈妈呀!作孽啊!”
陈朱棣安抚住,“这速度不快,不要紧张!深呼吸……”
雷殊都要哭了,深呼吸管什么用啊?还有上升速度不快,但是下降速度快啊!为什么还要经历一遍,究竟什么时候是头啊?
陈朱棣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劝道,“小雷,你想想其他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雷殊,“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陈朱棣,“你最喜欢什么东西?你最感兴趣的事情?你最爱的专业?你最擅长的本事?”
雷殊,“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
椅子不断在上升,又一次重复的经历,有了心理准备的陈朱棣自然不会过多紧张。但同样因为有了心理准备的雷殊,却正是因此,而感觉更加紧张。不懂得这后头一遭,还能够假装欺骗自己。明知道这后面的遭遇,连欺骗都变得奢侈起来。